青年伸出殷红的小舌,舌尖顶入缝隙之中,尝到了些许蜜液,接着,他把嘴凑近缝口,色浅而单薄的双唇吻上了乔拙透着粉意的嫩逼,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分开了炽热湿软的穴肉,嘬吮起女穴里分泌出的醇香甘露来。
青年吮得啧啧作响,他此刻确信,这一无所知的小骚货虽不是活祭,但定然是继承了明氏血脉的后人,毕竟只有体质特殊的明氏女子才能产出如此甘甜的蜜液,而这雌雄同体的小骚货又是其中个例,千里挑一的宝贝。
他喉结滑动,饮下最后一滴蜜露,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又增加了一成,估摸着应当足够撑到他们二人离开这个洞窟了。
青年帮乔拙拢好衣襟,拾起被后者胡乱地扔到一旁的裤子帮他穿上,随后便把半昏迷状态的乔拙背到背上,两手稳稳地托在他的膝弯处,背着他在这黑暗的洞窟中径直地向一个方向走去。
漆黑的角落里,竖立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刻有四个大字:明氏族碑。
石碑的右下角以簪花小楷写有一竖排的小字:爱兄,明磬尘。
青年看着小字冷笑。他的好妹妹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敢真的让他去死。
她把他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石窟中,向外宣称明氏双生
请收藏:m.qibaxs10.cc ', '')('子之一的兄长已故,为他立下墓碑,年年“祭日”都要举族上下来祭奠他。
而实际上,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上各种祭品,来探望她依然健在的敬爱的兄长。有时是种类繁多的蛊虫,有时则是活生生的男男女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此处留下两种异香,带来蛊虫时,会使用带有泥土青草气味的迷香,带来人类时使用另一种馥郁的花香。
这两种香皆能令闻者陷入癫狂,最大程度地激发牠们的“欲”。
他以这些蛊虫和人为食,堪堪能够维持生存所需的最低限度的“养料”。
这种不知日月轮转、年月流逝的生活究竟持续了多久他也不得而知。
有的人还活着,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他没了昼夜之分,始终是一副幼童的模样,四肢被绑上无法解开的符咒缎带,浑浑噩噩地度日。
他不是没想过逃,可他的力量被封印,即使出去,以这幼童的姿态,恐怕也很难活下去。
而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生活突然有一天戛然而止,他的好妹妹不再带着祭品来探望他,他也就此躺在白玉石棺中,陷入了长久的沉眠。
但醒来后的现在不一样,他有了这个妖精似的小家伙,虽然保持成人形态的时间很短暂,可总比原先要好得多。
何况他在这儿也待的够久了,是时候该出去转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一脚踢在这块专为他而立的石碑上,砰的一声,石碑应声倒下,黑暗中,年久失修的机关发出嗞嘎嗞嘎的哀鸣。
石碑后的墙面逐渐推移开来,一个同样半人高的洞口出现在石碑之后。
洞内的小道是修建这座石窟的工人偷偷给自己留下的生路。
当年,他的妹妹花重金请来许多工人,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对明氏一族毫不知情的外人,其中,只有唯一一个明氏族人作为监工督察建造的进度。
那人知道,以明家的做派,一旦洞窟修缮完毕,他们所有人都不可能活下去,因此,他每晚都趁着其他工人休息时,偷偷摸摸地躲在石碑后给自己打凿一条通往外面的活路。
那时的青年已被封印在玉石棺中,躺在这间石室的正中央。
青年百无聊赖,当时的他口不能言,四肢也无法自如地行动,只得每一晚都睁大了眼,眼睁睁地瞧着那人跟做贼似的挖凿石墙。
洞口矮小,进去后是一条一人宽的窄道,且洞顶很低,只能曲膝而行,尤其青年身量较高,在里面行走更为困难。
他背着乔拙,慢吞吞地在这坎坷不平的矮洞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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