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和朋友出远门去了,他朋友找到个发财的好路子,要去一段时间了。”
乔拙蹙眉,问道:“娘,你知道他们具体要去做什么吗?”
“不清楚。”乔母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向来不告诉我他去做什么的,他嫌我是个女人,不懂他们男人的事。”
乔拙看着他娘亲,欲言又止,乔玥那日同他说的往事就像是一颗种子,埋进了乔拙的心底,扎了根,经过这些天,这颗种子发了芽,他也愈来愈为乔玥对他说过的话而烦扰。
他想向娘亲问个明白,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得到他娘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真如乔玥所说的那样,怕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会不知道要怎样再面对娘亲。
乔拙思索再三后,拐弯抹角地说道:“娘,我最近做梦,梦到了以前在西域的时候。”
乔母听见他说西域二字,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你梦到什么了?”
“梦到了三姐。”乔拙说道,“她说……她很想我们……”
乔母的脸色更差了,她打断了乔拙,应该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语气生硬地道:“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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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都不是善言辞巧令色的人,乔拙套不来话,乔母不想说就直接转移话题,赶乔拙回屋了。
明磬尘是傍晚回来的,他身披月色,进了屋子,一眼便看到坐在餐桌边上的乔拙。
为了走在路上不被侧目,他的头发用乔母自制的染色膏染成了黑色。
乔拙第一眼还没认出他,未待乔拙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个黑色的毛绒绒的小脑袋了。
“哥哥!”明磬尘这一声哥哥叫得脆生生的,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哥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母坐在一旁,看着被家族的人尊称为老祖的明磬尘抱着自家儿子喊哥哥,心里是又惊又疑,她感觉自己上了年纪,受不了这种刺激,便夹了菜到自己碗里,然后端起碗筷,回屋吃了。
明磬尘在乔拙胸前蹭来蹭去的,染发膏掉色,把乔拙的衣服和下巴全都蹭上了黑色。
乔拙无奈地低头看着衣服上的黑色污迹,想着他还是个小孩儿,就随他去吧,可转念一想,他其实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人了,心下便觉得不能再放任他这般幼童似的作态了。
于是乔拙按着明磬尘的肩膀把他推开,语气认真地道:“小白,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样和人撒娇的。”
明磬尘被乔拙推开,心想着自己只是谎称十九岁,乔拙就这样对他,要是乔拙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怕是要泡一壶茶来,让他坐到门边去赏月喝茶,还给自己这位老人家捶捶肩了。
“我不对别的人撒娇,只和你撒娇。”明磬尘又往乔拙怀里扑,双臂环着他的腰,抱着不肯撒手。
乔拙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衣服蹭得黑黑的,还把他自己的脸也蹭成了一张小花脸。
小花脸抱够了人,又开始喊饿,乔拙说我去给你盛饭,明磬尘却仍是拉着他不放,嘴一噘,道:“我想吃你的。”
乔拙无奈,只得把他抱到腿上,看着他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还有头发也是,黑白灰三个颜色混在一起,觉得有些好笑,便屈起手指,用指节刮了他鼻梁一下,弯着嘴角道:“小花猫,出去可不能这么任性。”
乔拙自己都没察觉,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有多宠溺,好像真的是在带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惯会利用小孩子形态时的优势,丝毫没有自己的年龄可能比乔拙的外祖父还要大的自觉,从善如流地把脑袋枕在乔拙的胸上,还用糯糯的声线说道:“要喂的,啊——”
乔拙喂了口饭给他,明磬尘啊呜一口咬在勺子上,小脸被米饭塞得鼓鼓的,左边嚼完右边嚼,像一只鼓着腮帮子的小仓鼠,眼睛还眨巴眨巴地看着乔拙笑。
乔拙见他这般天真可爱的模样,心中的沉郁也跟着消散,不知不觉间,心情变得松快起来。
明磬尘的嘴角粘了粒米,乔拙点点自己的嘴角提醒他,他伸出小舌舔了一圈,没舔到,又看向乔拙,说道:“沾到哪了?你帮我拿一下。”
乔拙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小米粒,然后放进了明磬尘的嘴里。
明磬尘的唇抿住乔拙的食指,湿热的小舌舔了舔指尖,乔拙像碰了滚烫铜壶的外壁一样,仿佛被明磬尘的舌头给烫到了,迅速地抽回手指,然后夹了满满一筷子的菜,塞到明磬尘嘴里。
“多吃点。”乔拙喂了菜,紧接着又喂饭给他,把明磬尘的嘴塞得满满的,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们二人在吃晚饭,而沈氏医馆里独自坐在桌案前的晓选则正在奋笔疾书。
他在写书信,信封上写了七个大字:师傅沈傅湫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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