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进来,然后呢?”沈傅湫的手已然探进乔拙的裤中,隔着内裤,轻轻地揉捏起那根小巧的性器,嗓音低沉,像一杯醇酒,灌入耳中,令闻者醉,“我做了什么?乔拙,告诉我。”
“你……你让我摆个诱人的姿势,勾引你。”
“然后呢,你摆了吗?”
“唔……摆了,然后、然后你就……”
“你怎么摆的?再摆一次,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忸怩地半褪下裤子,拉至大腿处,然后把内裤也拉下,露出浅短的小鸡巴。
他用手背撑起小鸡巴,然后双手放在两瓣荫唇上,“这、这样,撑开……”
乔拙原本是羞得不好意思抬头的,然而当他的余光瞥见沈傅湫正在解自己的裤带要脱裤子时,昨夜被骗的景象涌上脑海,他猛然反应过来,深觉又被沈傅湫蒙骗,遂喊道:“你又骗我!”
他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阴私处,“骗子,不准进来。”
沈傅湫用舌尖舔了舔上颚,半眯起眼睛,心想这笨木头现在倒是有长进,不好骗了。
乔拙双手交叠着捂住自己的私处,两条腿紧紧夹住手臂,严防死守的,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全身都写满了戒备。
沈傅湫见他这样防备自己,不觉气恼,反倒觉得他有些可爱,于是欺身上前,作势要强行拉开他护着下体的手。
“不准碰我……唔……”乔拙全副精力都放在拒绝沈傅湫碰他的私处上,岂料对方虚晃一枪,假意要拉他的手,实则勾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嘴唇被堵,乔拙瞬间瞪大了眼,他脖颈后仰,想要避开沈傅湫的嘴巴,后者却不依不挠地追上他,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记他唇上的伤口。
这个亲吻并不长,也不缠绵,只是嘴唇与嘴唇相触,很快就分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不属狗。”沈傅湫的鼻尖抵着乔拙的,俩人离得很近,近到连脸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乔拙轻哼一声。
“你说我是狗,我还没气呢,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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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你不是说我傻,说我难看吗,干嘛要碰我?”
沈傅湫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说乔拙傻,说他难看的,“怎么会,是不是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你就是这么说的。”
沈傅湫想了一小会儿,还是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直接道歉:“是我错了,你咬我、打我都行,来,照着脸上来。”
沈傅湫扬起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对着乔拙,要乔拙打自己消气儿,他是头一回这样哄人,偏偏对方不领情,愣是牢牢挡住自己的胯间,不愿松手。
“你肯定是骗我把手拿开,好趁机占我便宜。”
真是不好骗了——沈傅湫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无奈,还想再哄骗几句,大门却是被人哐哐哐地敲响了,“师父!葛重又来找你过去!师父!”
沈傅湫一开始没理晓选,捏上乔拙脸颊的肉,准备逗逗他,奈何晓选敲得用力,喊得也很大声,沈傅湫继续不下去了,只好放开乔拙,起身去开门。
乔拙赶紧拉过一旁的薄毯,把自己挡住。
“他又有什么事?”沈傅湫的语气极不耐烦。
“他说师父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再最后帮他把个脉,检查一下。”
“啧。多作怪。”沈傅湫撇了下嘴,但没有说不去,他回头和乔拙说:“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青衫镇。”
“嗯。”听沈傅湫这么说,乔拙安下了心。
沈医师说他们明天就走,看来是不会把自己送到别人的床上去了,也许是自己误会了沈医师,他带自己去参加宴席,可能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沈傅湫和乔拙交代完,便把门关上,和晓选去了外面的房间,低声和晓选吩咐着什么。
晓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报官?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日出发的时候,先去官府。”
“官府会查吗?葛重他……”
“我知道,但我答应了那人,而且……”
沈傅湫和晓选小声私语。
屋里的乔拙重新穿好裤子,爬下了床,开始收拾东西。
待到乔拙把东西都收拾好,已是傍晚时分。晓选不在屋子里,离开前只和乔拙说了声他要出去一会,也不知去了哪儿。
厢房的大门被敲响,乔拙以为是送饭的来了,于是去开门。
然而门推开,屋外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乔拙出了屋子,左右看了看,仍是没见着有人。
是有人恶作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头雾水地回屋,去到自己住的那间耳房。
只见窗户大敞,夜晚的凉风从窗外灌进来,把窗门吹得哐叽作响。
乔拙没开过窗,也不知就出去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就会开了的。
“是风吹开的吗?”他嘴里嘟囔着,走过去要关窗。
恰在此时,躲在耳房门后的男人冲出来,高举手中的棍子猛抡下来,木棍发出犀利的破空声,嗤的一下。
乔拙觉察到不对,却为时已晚。
木棍重重地落到他的背后,毫不留情的一闷棍,直接将他给打晕过去。
砰的一声,失了意识的乔拙倒到地上,激起一地尘屑,额头磕了一记,立马就红了。
抡棍子的男人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脚裸,将他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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