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的是小白对自己的隐瞒,平时一口一个“哥哥”叫得甜,但身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这些伤,却是半个字也不同他提。
乔拙的肩膀宽圆,分明是很壮硕、可靠的身材,可此时略微佝偻着,又沉默地背对明磬尘,无端令后者看出了几分孑然一身的寂寥感来。
明磬尘知晓乔拙是在与自己赌气,心里也清楚乔拙生气的原因,但他做的那些事,是不可能据实相告给乔拙的。
衣服上的血有一半是他的,剩下的那一半则是替明箬沁动手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的。
明磬尘的血对蛊虫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能引得蛊虫发狂、躁动。
他长期以蛊虫为食,体内积攒了大量的蛊毒,寻常人若是如此,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哪怕运气好,活了下来,也是非疯即傻,明磬尘能神志清醒地存活至今,皆因他继承了明氏一族中最纯正的血统。
但是他无法以身饲蛊,像明箬沁那般用血肉喂养蛊虫,培育它们,控制它们,要这些蛊虫只认他为主,听命于他。
这是明氏双生子与生俱来的禁制。双子其一,得血脉,双子另一,得天赋。
明磬尘得到的是血,他可以修习除养蛊以外的任何族术,只因他的血气会令蛊虫暴走,不仅养不活蛊虫,还会徒增事端。
他的妹妹明箬沁得到的是天赋,她自幼就被誉为是百年一诞的练蛊奇才,在养蛊一事上天资卓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明磬尘虽不能养蛊,但他对明箬沁的手段却是一清二楚。
他前几次与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交手时,就已发现自己的血液会引得对方不适,所以今天一发现那人的行踪,他便立刻故技重施,像对付之前的那群中了蛊的流浪汉一样,将自己的血逼出体外,意在勾起蛊虫的躁乱。
果不其然,那人深受影响,而且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
明磬尘本就推测,此人气味混杂,身上的蛊虫恐怕不止一只,今日得见,更是应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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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那人陷入困境,给对方身上添了几道皮绽肉开的伤,血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二人交手不分胜负,结局只能说是两败俱伤。
明磬尘失血过多,那人被体内暴躁的蛊虫折磨,后者脱身离去时,明磬尘也无力再追,只得速回医馆。
这之后,便正巧遇到了回来的乔拙。
明磬尘本想着正好,自己也不知还能撑多久,就让这小家伙看看,在他身边的是个嗜血的怪物。
只要乔拙表现出害怕,或是逃跑,明磬尘就会毫不犹豫地放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接下来的一切,却是出乎了明磬尘的意料。
乔拙施与他的温柔、眷注,是他过去从未感受过的。
就好像晴天下的沼泽,暖融融的阳光洒下,叫他被湿润和温暖包裹,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
“哥哥,怎么不睬我?一个人在水里好冷,你进来陪陪我。”
这小孩儿又在撒娇,他总是这样,每每乔拙想要他正面回答自己的时候就用这一招。
乔拙决心这一次不能再被他糊弄过去,以前两人也并非没有坦诚相见过,那时小白的身上可没这么多瘀痕,分明就是后来才有的。
他态度坚定地不回头,闷声道:“那你就冷着。”
“呜呜,哥哥你好冷淡啊,你怎么这样对我……”
乔拙蹙眉,忽视他故作委屈的埋怨,压低声线,缓慢且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地问:“你……到底瞒了我多少?是在做很危险的事吗?”
“哥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打断他:“不准撒娇,老实回答。”
乔拙的话语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没说话。
气氛焦灼,二人僵持不下,明磬尘不作声,乔拙也执拗的没有回头,就这样冷着对方。
身后的浴桶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掺杂了些许压抑的低叹,很轻,却能叫人听出发出声音的人有多痛苦。
关心则乱,最终还是乔拙先败下阵来,扭头看去。
岂料他刚一别过身子,面前就是小白那张放大了的脸。
“唔……唔唔?”
恢复成人形态的明磬尘欺身而上,掠夺了乔拙的双唇。
他撬开闭阖的齿关,把自己的舌头给送了进去,乔拙措不及防被他侵入口腔,下意识地咬了他的舌头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明磬尘抽回舌头,捂着自己的嘴低呼:“好疼!”
乔拙瞪他一眼,怒道:“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乖乖咬得好。”明磬尘觍着脸赔笑,凑过去又啄吻了一下乔拙的唇,“舌头破了,帮我看看?”
“不看。”
“看嘛,我的乖乖,真的疼,好像出血了。”
“唔……”乔拙犹豫了,“那……你、你把舌头伸出来。”
明磬尘吐舌,可这根舌头灵活得很,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往乔拙的唇缝里戳。
乔拙本想躲开,却被明磬尘紧紧掐住下巴,不准他逃。
当乔拙被迫张着嘴,再一次被明磬尘吻上、还被他用舌头在口中翻搅的时候,乔拙又气又无奈地想:我的嘴里可没长眼睛,看就看,怎么还往人嘴里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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