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义从刘管家那里拿了一袋子碎银,握在掌中掂了掂,在心底冷笑:哼哼,姚家主母?也不过如此,不就是个好骗的妇道人家吗?
孙义得意忘形,忘了要不是有人教他,他连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妇道人家都难以说服。
姚夫人多疑,仅凭孙义的一面之词她是不会信的,且若是孙义一来就直言那户人家要去医馆闹事,寻求姚夫人支持,姚夫人只会把他当做来姚家闹事的给赶出去。
她只信自己让人调查来的东西。
姚夫人以为此事办得周全,她不曾出面,只需坐在家中静待好消息即可。
不料生了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户人家闹的动静忒大,惊动了官府,而且当时说的分明是那家大儿瘸了,一转眼,老母鸡变鸭,瘸子成了女尸。
一个瘸,一个死,一个男,一个女,要报官和惊动官府,这能一样吗?
还有那具女尸,莫不是失踪女子的……思及此,姚夫人颇为心慌,她可别引火上身,摊上事儿了。
而始作俑者的孙义,则在事发后失踪,杳无音讯。
孙义的失踪令姚夫人彻底慌了,她不敢与旁人提及,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无,独自担惊受怕,惶惶而不可终日。
姚夫人日子过得不安生,担心东窗事发,还要担心被沈傅湫扣作人质的幺儿,殊不知姚谦整天没烦没恼,快活得不行。
乔拙看他,他以为是眉目传情,乔拙同他说话,他以为是乔拙想听他的声音了,就连乔拙拍开他的手,他都以为是乔拙想与他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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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就是口是心非,他心里指定有本少爷——姚谦在心中如是想到。
就是那破看病的和小鬼头太碍眼,两人总是在他面前晃,破坏他和娘子的独处时光。
尤其是晚上,那两个一左一右地霸占乔拙身边的位置,他堂堂姚家少爷,却是挤在床尾,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简直欺人太甚!
姚小少爷心里怨,可一闹起来,沈傅湫就让他滚回家去,这他可不干,他还要和娘子增进感情呢,于是姚小少爷含垢忍辱,这一忍就是大半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姚小少爷终于等到了那两个人都不在的一夜。
沈傅湫与明磬尘是傍晚离开的,走得急,姚谦不知他们为何而走,不过原因什么的不重要,走了就成。
晚上熄了灯,姚谦先是规规矩矩地躺在他的床尾,闭目假寐。
他一直在等,等到明月高悬,夜深人静,也不见那两人归来。
这下他放下心来,虚闭着的一双眼突的睁开,映着窗外泄入的淡淡月光,瞳仁格外的亮。
可怜姚夫人忧心忡忡,为噩梦所困,夜不能安睡,她心系着的幺儿却是精神抖擞,觉都不用睡,在这大冬天的夜里钻出被窝,从床尾爬到床头,甚至褪下了裤子……
乔拙模模糊糊地听见耳边有嗡嗡的声响,他半梦半醒的听不真切,脑子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迷糊间,他软绵绵地摆手,想把虫子赶走,然而虫子非但没走,声音反而越发大了起来。
“呼……呼嗯……”
呼哧呼哧的,好像不是飞虫煽动翅膀的动静。
乔拙拧着眉,不情不愿地挣扎着脱离梦乡,掀起眼皮。
眼前有个黑影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以为是自己眼花,遂重新闭紧双目,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再一次睁开,依旧有黑影突兀地竖在眼前。
且这道黑影正在动,动的过程中发出了他在梦中听到的呼哧声。
乔拙愣住,借由窗外散进来的光,他依稀分辨出这是个人影。
“呼……你……醒了……”
是姚小少爷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拙的头脑逐渐清醒,眼睛也看得更为清楚。
乔拙是面朝床的里侧睡的,姚小少爷正跪在他面前,挡去了身后大部分的月光,因此乔拙只能透过微弱光线来观察他。
小少爷的下体大咧咧地敞着,双手处在胯下,正在快速地前后动作。
鼻尖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有些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充斥,且这声音有愈演愈烈之势。
乔拙定睛,看向姚谦的脐下八寸之地,那块儿正耸立着一根尺寸傲人的长柱,而姚小少爷的手,也正摆在此处。
菌伞状的硕大茎头正对乔拙,前端一翕一张的马眼儿里则溢出了少许湿液,有的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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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此为何物的乔拙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嗷——”
猝然被打,姚小少爷疼得嚎叫一声,“你干嘛!”
“打你!”乔拙也喊。
谁能想到半夜从睡梦中被扰醒的第一眼就看到有人在对着自己撸鸡巴?
反正乔拙是做梦也没想到,直接条件反射地扬手抽了上去。
“你!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字刚开个头,乔拙的嘴就被堵上了。
堵住他嘴的不是别的,正是小少爷方才对着他撸动的玩意儿。
男性的气息顿时在乔拙口中弥漫,他已然睡意全无,睁大了眼去瞪姚谦。
不过姚小少爷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辨明乔拙的神情。
他舒爽地喟叹,粗沉而低哑,是打自心底深处的畅快,“啊……舒坦……太舒坦了……”
这么久了,他总算等到这一刻了!
哪怕仅仅是龟头的一半被乔拙裹在嘴里,他也足够爽利了!仿佛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时此地的这一口,他肖想多时,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
姚小少爷情不自禁地轻顶胯,用鸡巴头子操起了乔拙的嘴。
他太久没发泄了,离了乔拙,就连想着对方手淫都差点意思,不得劲儿,根本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姚谦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憋屈了这么长时间,可真真是把他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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