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蛊相遇,必相蚕食,毒多的吞噬毒少的。
明磬尘无法自己饲蛊,因血中毒性太强,但如果是经由他人育成的蛊,尤其是同胞妹妹明箬沁喂养而成的,则会对他的血液产生抗性,不至于承受不住毒性爆体而亡。
蛊已下,唯需静待。
沈傅湫与明磬尘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后者反手将门落锁,随后以食指和中指夹着叶意辉临去前留下的请柬,扬了扬手,“喏。”
红色请柬破空而去,沈傅湫亦是竖起两指,将其夹在指间,稳稳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请柬,快速阅览了一遍。
字体娟秀、柔美,然而字里行间却是暗藏恨意,传递出的意思比起邀请更像是一种挑衅。
正月初三,姚家少爷的婚宴,石洞、祭品、失踪案,明磬尘所有的疑惑和追查的事情都能得到解答。
信中还讽刺明磬尘乃是庸常之辈,调查多时一无所获,从前娘亲常夸他聪慧,如今看来不过尔尔,是娘看走了眼,直把庸材当良木。
“谁给你的?”
“舍妹。”
“倒是对冤家。”
明磬尘哂笑,“我看你师父对你诸多防备,师徒情意甚是淡薄,你又何苦瞻前顾后,为医谷忧虑良多?”
沈傅湫敛眸,“自有其因。”
“不妨说与我听。”明磬尘施施然坐下,笑道:“正好我有些事要告知于你,你可以听过之后再自行判断,要不要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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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意辉回到裁缝铺,铺子窗门紧闭,用木板封死,未点灯,室内黢黑一片。
他在黑暗中行动自如,铺子的布局早已烂熟于心,他转过七八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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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门轴扭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与之一齐响起的,还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声音黏糊糊的,好像有水滴落下,打在了水洼里。
啪嗒、啪嗒,水滴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清晰。
叶意辉踏入暗室,往西边角走去。
伴随着他的脚步声,屋子里响起了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呃咳,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促的喘息声中糅杂了惊惧、惶恐和绝望。
声音的主人就处在西边的角落,正蠕动着残破的身躯妄图逃离,然而无论如何挣扎,他都无法从这个角落里挪开半分。
因为他全身的筋脉都被挑断了。
他逃不了了。
叶意辉一步一顿地走到他面前,每停顿一下,都像是斩头的刀割在后颈上,没割断,只流了些血,却比生生一刀砍断还要残忍,不给人干脆利落的一记,而是要慢慢地折磨,让其受尽煎熬,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这段不算长的路走到了尽头,叶意辉站定,点燃了手里的煤油灯。
嗤的一下,小小的火苗燃起,照亮了他的脸——说是脸,可原本是皮肤、是五官的位置已经面目全非,只余下一片模糊的血肉,和空落落的洞。
“我去见过他了,用你的脸。”
攒动的火焰映在叶意辉的下巴那儿,他勾起一边唇角,上半张脸仍在黑暗中,神色晦暗不明,他语气阴冷地道:“哈,也算是完成你的遗愿了,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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