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已久的情cháo一经释放,便有决堤之势。
所欢she得眼冒金星,近乎晕厥过去。
他是双,前面发育得不及寻常男子,加之平日里时常被谢璧调教股缝间的肉花,对情事厌恶至极,自己甚少揉弄肉根,现下一泄,意识游离,连赫连与寒俯身,复又含住肉花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带着明显颗粒感的舌恶狠狠地划过花芯,才打着寒战惊叫起来。
“父王……父王!”他平坦的小腹如玉般光滑,此刻沁着薄汗,随着娇喘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知所欢jīng关失守,体内药物已锁不住阳,便含着肉瓣,狠狠一吸。
刚泄过的所欢哪里经受得住?
他双腿紧绷,粉白的股肉乱颤一气,被肉壶含了许久的热汁冲开了紧闭的肉芽,顺着xué道喷涌而出。
赫连与寒避之不及,被浇了满脸,抬头时,晶莹的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刚刚好落在薄唇上。
jīng疲力竭的所欢无暇羞耻,五指抠进被单,在漫长的cháochuī中,慢慢失了意识,血色也从脸上迅速退去。
“嗯?”赫连与寒眉心微蹙,俯身用鼻尖分开花瓣,顺着肉缝,一路蹭到花芯。
所欢颓然战栗,再次chuī了一大泡温热的水。
只这一次,他的喘息声也跟着微弱了下去。
赫连与寒察觉出异样,瞬间冷下脸,伸长胳膊从榻前柜中取出一方药盒,直捏了颗塞进自己嘴里,待融化后,俯身渡入他口中。
双唇相贴,苦涩的药香弥漫开来,所欢不舒服地扭开头,无意识地抗拒。
赫连与寒眯起眼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舌长驱直入,bī他喝下药汁的同时,霸道地将温软的口腔搜刮了一遍。
那药是宫里都不见得有的救命药,常人宝贝得恨不能供起来,所欢不过是脱力晕厥,哪里用得上?混沌的意识被药效一激,立时就清明起来。
他鹤般柔软纤长的脖子垂下来,先是捂着嘴低低地咳嗽,肩胛骨收紧又张开,犹如徐徐张开花瓣的莲,玉似的带着盈盈的水光。
紧接着,所欢瞧见了自己一片láng藉的腿根——药汁早被汗水和yín液冲刷得一gān二净,泛着粼粼微光的同时,肉花竟然也张开了,连里头鼓胀的花蒂都露了出来,简直yín艳到了极点。
他面颊一红,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咳嗽起来。
所欢十岁离开青楼,小小年纪便见识了世间最为yínlàng之辈。
那时,他的五官尚未长开,姿容出色却不耀眼,时常被使唤侍候接了客的jì子。她们大多衣不蔽体,被玩弄得满身淤青,腿间红肿不堪的烂花被一泡又一泡jīng水浇灌,淅淅沥沥地涌着情cháo。
所欢起先看得胆战心惊,后来心如死灰。
他那朵肉花较之女子的更嫩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