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翻卷,所欢的小腹狠狠地痉挛起来,他随着汁水的涌出,不自觉地撒起娇:“前面……父王,再揉揉……”
那嗓音简直沁了蜜,甜过熬得剔透的糖浆。
但赫连与寒知道,所欢心里没有半分情爱。他缠他,因为情药,他恋他,还是因为情药,哪怕现在用手指操着肉花的不是自己,他亦能化成chūn水,在陌生的怀抱里放làng地求欢。
所欢不是冰清玉洁的青莲。
他眉心虽有青莲图案,人却好似业火,靠着青莲压制,勉qiáng化解满身徐徐腾起的,比业火还要滚烫的妖气。
初见时,赫连与寒差点被他展现出来的懵懂无知所蒙蔽,后来方知,他生长于荒yín的土壤,无论花瓣多么娇嫩,只要盛放,就掩盖不了那与狐媚的脸一般,融入骨血、与生俱来的妖姨。
赫连与寒抽出被yín水打湿的手指,转而拈起所欢肩头的乌发,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的要求,而是俯身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所欢肤若凝脂,唇赛点朱,一截缩在贝齿后的舌红润娇嫩,胜似牡丹。
好看是真的好看,凉薄也是真的凉薄。
赫连与寒在他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想让为父怎么帮你?”
所欢被情欲驱使着,笨手笨脚地扒拉起细甲。
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在父王的怀里。
可是,所欢没碰过细甲,找不到卸甲的关窍所在,一双纤纤玉手胡乱滑动着,最后在赫连与寒半推半就之下,终是艰难地将那身漆黑的甲扒了下来。
没了冰冷的细甲阻隔,所欢迫不及待地拱进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想象中情cháo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yín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