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说起来很长,可若是算上复仇,剩下的日子,不知有几何!
在玉清观里隐忍多年,换来的却是早死的结局,换了谁,都要慌。
察觉到怀中一沉,赫连与寒不由轻笑出声。
他先是将所欢放在一片láng藉的榻上,又脱了外袍盖上去。
赫连与寒常年被盔甲覆盖的胸膛泛着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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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雄狮抑或是饿láng,餍足地倚靠在昏睡过去的猎物旁,浑然不在意在三清真人的观中苟且不合礼数,甚至堂而皇之地拿起榻前真人的小像,翻来覆去地把玩。
“你既开口,那便有法子……说吧。”
秦毅无法同赫连与寒一般不敬神佛,不信鬼神,略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像,忧心忡忡地解释起法子来。
倒也不是难事。
秦毅第一次替所欢把脉,便诊出他是被药物滋养成的药人。
药人虽是上等的yín物,实则身子虚乏,亏空至深,若有男子的jīng水浇灌,或能多活几年,但yín物岂是一泡jīng水就能满足的?往往吃进去的jīng水还没滋养起身子骨,自个儿先泄了全部的元阳,落得个早早殒命的下场。
“殿下若真想要世子妃活命,先得将他的身子补好,日后同房,先以口渡,再破了身子,循序渐进,徐徐养之,如此滋养三五载,便可无忧了。”
“……但还有一事,臣不得不提醒殿下。您若是破了世子妃的身子,日后世子病愈……”
赫连青病愈后,自是不会冷落如花似玉的世子妃。
试想,赫连青迫不及待地与所欢同房,掰开他的双腿,看见的却是一朵早已贝糙得烂熟的肉花,会作何感想?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就算要了所欢的是自己的生父,赫连青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王府被群láng环伺,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倘若真闹出这么一桩丑事,不用旁人出手,当今圣上都能寻到由头,降下罪来。
咔嚓!
秦毅念头刚起,方才还在赫连与寒掌心里的真人小像就在他的膝前摔得粉碎。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再次跪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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