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候在马车边的赵泉听见了所欢的惊呼,狐疑地停下脚步,“可是有什么吩咐?”
所欢揪着帕子,缓过神,嗔怪地瞪了赫连与寒一眼,继而清了清喉咙:“无妨,你在外面候着吧。”
言罢,抬起手,对着赫连与寒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猫儿都不要了?”赫连与寒唇角微掀,将他抱在怀里,示意他瞧团在一团毛毯里睡得正香的虎崽子,“它找你呢。”
所欢低呼一声:“父王,我去宫里祭拜大皇子,怎么能带着招财?”
“招财?”赫连与寒见他俯身去抱虎崽子,掐在他细腰上的手不由用力,又将人拽回来,“你给它取的名字?”
“嗯。”所欢抱着“狸奴”,心满意足,“父王,你怎么在马车里呀?”
先前,侍女明明禀报,说赫连与寒一听说大皇子的死讯,就进宫了。
“回来接你。”
“嗯?”他并不当真,只笑吟吟地垂下眼帘,露出半截玉般莹润的后颈,“还是父王疼我。”
赫连与寒顺势望过去,眼睛微眯。
老话说得好,若要俏,一身孝。
身着白色道袍的所欢犹如枝头含苞待放的桅子花,带着一身水汽缭绕的chūncháo,娇滴滴地吐露着芬芳。
他扶了扶鬓角的白绢花,心思百转千回,高兴完,又开始叹气:“父王,老太妃晕过去了呢。”
赫连与寒顺着话头,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是吗,母妃晕过去?既如此,那便让她在府中歇息吧。”
“嗯,儿臣也觉得这样安排最好不过。”所欢掩饰性地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生怕笑出声来,还低咳了几声。
“只是儿臣担心老太妃,想着,大皇子的丧期过去,还是得去观里清修几日。”惊骇退去,他重新惦记起医师说过的话,一与赫连与寒独处,就提心吊胆,生怕父王与自己亲近。
要是被迫泄了元阳……是要早死的!
不怪所欢杞人忧天,实在是秦毅说得笃定,加之赫连与寒的眼神过于赤luǒ,好似已将他身上的道袍扒了个gān净,把着股间的肉花,肆意玩弄了。
所欢差点将手心里的帕子揪烂。
他双腿软绵,腰肢酸涩,两瓣柔软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腿根,一根烙铁般的肉根隔着层层布料,像是要将他捅穿了!
“父王……”所欢羞恼不已。
以前在玉清观里,那些个不安好心的香客看他,眼神也带着欲色,只是再急色的鬼,也勉qiáng把自己困在人模狗样的皮里。赫连与寒则不然,他不屑于掩藏心里的欲望,想要什么,都直白地写在深邃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