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先帝驾崩,赫连与寒已甚少体会到如此鲜明的欲望了。
他是统帅二十万玄甲军的将军,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敌人的鲜血无法触动他的心绪,所欢红艳艳的唇却令他心跳加速。
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如此娇嫩的红唇,含着男人rou棒,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该是怎样香艳的画面?
电光石火间,所欢似有所觉,狐疑地抬头。
他的脊背莫名地滚过星星点点的寒意,犹如一阵边塞的风,擦着皮肉,冷硬地刮过,生生剥下一层人皮来。
所欢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但赫连与寒并未看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撩起衣摆,露出了所欢垂涎许久的肉刃。
所欢登时将莫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便为了掩饰内心的急迫,他很快移开了视线,那根巨物依旧像是印在了眼瞳深处,无论视线瞥到哪里,都有粗长的影子在乱晃。
“父王……”所欢的嗓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你……你这样,儿臣怎么含啊?”
那么长那么粗,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截嘛。
“就用嘴含。”赫连与寒再次掐住所欢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带到两腿之间,让bào着可怖青筋的紫黑色肉根顺着所欢白净的面颊慢吞吞地蹭过,留下一道水痕,然后抵住了花瓣般娇嫩的唇——
“唔——!”滚烫的触感犹如烈火,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硬着头皮张嘴,囫囵含住了冠头。
他含得辛苦,也含得拼尽全力,纤细的脖颈费力地扬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了命地往深处吞咽。
可嘬了几下,所欢又愣住了。
他……他就算将父王的阳物全吃进嘴里,也不会吸呀!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毕竟,所欢出身秦楼楚馆,还被谢璧用药喂成了药人,若不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被送进了楚王府,如今怕是早已贝糙熟,成为某个达官显贵榻上最yíndàng的玩物了。
若是如此,他肯定能将阳jīng轻轻松松地吸出来。可所欢偏偏看透了chuáng笫之事,还是个没被破身的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