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的颈侧也浮现出细汗,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娇艳的面庞。
马车伴随着吱嘎声,停在了朱红色的墙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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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屑飞溅,拉车的马喷出几声粗重的响鼻。
赵泉搓着手,掸去肩头的雪,凑近马车,轻唤:“世子妃,咱们到咯。”
到了?
到哪儿了?
所欢迟钝地想,该是到皇城外了。
皇城……呀,皇城!
他浑身一抖,艰难地清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回答,后颈就被赫连与寒滚烫的手按住,紧接着,硬如烙铁的肉根便狠狠地操进了口腔深处。
所欢顾不上回答赵泉,湿软的舌徒劳地缠着柱身,大滴大滴的泪涌出眼眶,在狂风bào雨般的顶弄里,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最后,温凉的液体喷涌而来,他却早已没力气欢欣了。
他只知道,自己得了能续命的“药”。
浓稠的jīng水顺着所欢红得滴血的唇跌落,黏糊糊地挂在雪白的胸口上。
他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蹭开了,白浊顺着莹润的胸膛缓缓滚落,还有几滴悬在挺翘的红樱之上。
红梅落雪,不堪重负。
赫连与寒生着茧子的手粗bào地碾上去。
所欢在短暂的惊惧之后,再次张开酸涩的嘴,疯狂地吞咽起来。
jīng水腥膻,他却吃得láng吞虎咽,为了能延长哪怕一天的性命,抛却颜面,捧着沉甸甸的肉根,贪婪地舔弄。
他舔得细致,连一丝白浊都不愿意放过,舔完了还要再检查一遍,直到舔无可舔,方餍足地舔起唇角。
他要活……
他要好好活。活得比谢璧久,也活得比谢璧尊贵。
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
“怎么哭了?”赫连与寒将所欢从地上拎起来,搂在怀里,好生抱着,拇指揩去他唇角的涎水,不解道,“给了你,还不高兴?”
“高兴,儿臣高兴。”所欢眼神空dòng,疲倦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音嘶哑,恹恹地答,“多谢父王恩赐,儿臣……儿臣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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