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子——”太监尖细的嗓音打破了赤辉殿的寂静。
一点青白的光自昏暗中升起,照亮了一张又一张狰狞的面目。
那些个跪在地上的太监,贪婪地盯着所欢泛红的臀和如玉的腿,残废了的下半身仿佛又起了感觉,竟各自揉弄起短短一小截性器来。
所欢昏昏沉沉地吊在半空中,含着赤色玛瑙莲花的蜜xué狠狠一阵痉挛,再次喷出了黏稠的汁水。
红色的羽毛被打湿,顺势贴上朱蒂。
冰冷柔软的触感激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下腹痉挛绵延如làng,翘挺的性器早已将腰间的衣衫she得一塌糊涂。
先前赫连与寒替他锁的阳关……失了守。
所欢颤颤巍巍地咬住了下唇,想起了医师的叮嘱。
他的身子骨怕是会熬不住的。
玛瑙血莲上不知涂了什么膏药,自他醒后,肉xué中就泛着一阵又一阵苏麻入骨的瘙痒,连骨缝中,都钻出了滚烫的情cháo。
“放我……放我下……下来……”所欢用力拧动着手腕,cháochuī时,热滚滚的血也顺着雪白的腕子滚落。
跪在他身下的太监被yín水浇了一脸,却不躲不闪,还偷偷将唇角的水吃进了嘴里,贪婪地吞咽。
“喵——”
黑色的狸奴再次叫起来,这一次,它的叫声夹杂着痛楚。
所欢循声扭过头,借着微光,看见了被拎着后颈的黑猫,也看见了隐于白烛后的一角明huáng色的龙袍。
明暗不定的烛火将狸奴垂死挣扎的身影映在了墙上。
“喵——!”
细长的身影在雪白的墙面上疯狂痉挛,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纹丝不动的手。
“嘘——要听话。”另一只手的影子也出现在了墙上——它靠近黑猫,jīng准地扼住咽喉。
电光石火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火光闯进所欢的眼瞳,烧起一片瑟瑟的冷光。
明huáng色的龙袍霸占了他的视野。“让朕看看,你……听不听话呢?”所欢的下巴被冰冷的手指钳住,被迫仰起了头。
摇晃的冕旒染上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