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见状,连忙弓着身子拉起付段,火急火燎地退出了卧房。
“你拉我做什么?!”付段犹自懊恼,“世子妃吐血,怎么可能是被我气的?那日在赤辉殿,他与陛下——”
“你若是要寻死,莫要拖着我。”秦毅却不再好生劝慰抱怨的副将,冷着脸往院外走,“今日,我能救你一次,不是世子妃奈何不了你,而是他不愿再追究了。”
“……付段,若有下次,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呆愣在原地的付段,望着秦毅的背影,有些茫然地张了张嘴。
“世子妃……世子妃想要我的命?”
秦毅所言不假。
有那么一瞬间,所欢当真想要付段的命。
他在宫中遭遇的事,被那些个口不能言的太监知道也就罢了,可付段是赫连与寒身边极为亲近的将领,若是付段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保不齐赫连与寒也会起疑。
所欢猛地咬紧下唇,疼得浑身颤抖却毫不在意。
他忍下了谢璧的折rǔ,忍下了天子的玩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赫连与寒登上皇位,他能跟着jī犬升天,亲手报仇。
这之前,谁要是敢离间他与父王之间的关系,他就要谁死!
但所欢到底不敢做得太过。
谁叫他现在,连自己在赫连与寒心中的分量都不清楚呢?
是,赫连与寒因他将一个六皇子送入了皇陵,可也只是六皇子。
一个无足轻重的皇子,在即将成为摄政王,权倾朝野的楚王眼里,和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父王。”被赫连与寒抱上chuáng榻的所欢舔了舔咬破的舌尖——那口血就是这么来的。他抬手摘下鬓角的绢花,任由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父王,儿臣快要死了,您赏儿臣一口阳jīng吧。”
说着,翻身扑到赫连与寒的怀中,骑在父王jīng壮的腰上,摆着细腰,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没有拒绝他的主动。
所欢轻车熟路地跪在父王的双腿之间,吞吐到一半,斟酌着开口:“父王,儿臣……哈……儿臣跟了您……日后……日后……”
“想要什么?”赫连与寒嗓音微哑。
所欢的喉结费力地滚动了一下,握着狰狞的肉刃,歪着头,半真半假地调笑:“儿臣想要……想要泼天的富贵……”
“为父给你。”赫连与寒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且说完便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所欢被顶得几欲gān呕,也分不清父王的语气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思绪很快乱成一团麻,眼里全然仅剩不断抽插的性器了。
照旧还是百十来下,所欢嘴角发麻,唇上甚至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终于喝到了腥膻的jīng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