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铜镜前挑眉,觉得这衣衫迎合了楚王的喜好。
“什么事?”所欢系腰带的时候,随口问,“是父王——”
“贺大人也在围场。”秦毅说,“殿下的意思是,您想见就见,不想见……就罢了。”
所欢闻言,柳眉猛地挑起,也不再去思考如何系腰带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弱不禁风,而是狐疑地追问:“那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秦毅重复了一遍:“您想见就见。”
“什么——”不等所欢再问,别院中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这一回,所欢没有再质问。
他直接拽着衣摆,赤着脚,一边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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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沾着风雪的赫连与寒眼神微闪,揽住所欢的细腰,到嘴的话在触碰到他滴水的长发时,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
所欢抬起头,看着赫连与寒发了会儿愣,继而反应过来,父王在问自己的头发,连忙道:“儿臣在沐浴呢。”
“……听到父王来了,实在等不及……”
他半真半假的说辞总能取悦到楚王,这次也不例外。
赫连与寒拉着所欢的手,带着他回到chuáng榻上,亲手拿了下人递来的帕子,替他擦头发。
所欢美滋滋地靠在赫连与寒的怀里,把玩着腰间的衣带,白嫩的脚在衣摆下乱晃,到底还是忍不住主动开口询问:“父王,贺太傅也来了围场?”
“嗯。”赫连与寒的手指从他冰冷的发丝间穿过,心不在焉地颔首,“太后新丧,郑氏一族成日讨要说法,其他臣子则催着我那好皇兄早日册立新后……贺清风是太傅,身份特殊,要是再不出盛京城避风头,就要被臣子们bī着表态了。”
所欢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
他不在乎郑太后的真正死因,也不在乎贺清风站在哪一边,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撩起了眼皮,惊疑不定地盯着父王棱角分明的侧脸:“那父王为何要告诉儿臣,还让儿臣自己决定见不见他?”
他只是个用来冲喜的世子妃,身份并不尊贵,赫连与寒不仅没必要让他去见人,甚至没有必要让外人知晓,别院里还有一个“世子妃”的存在。
赫连与寒拨弄所欢发梢的手稍顿,垂下眼帘,打量着伏在自己腿上的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以后见的机会多。你今日不想见,也就罢了。”
所欢有些糊涂了,但他明智地选择了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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