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世子来不了,王府里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更尊贵的人来得了。
所欢的心无故一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酸涩的情绪因为贺清风的话,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喷涌而出。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住翻涌的怒火,哪怕胸口火烧火燎地疼起来,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样。
一瞬,也可能更长的时间过后,所欢抬起了头。
他漂亮的杏眼里带着薄薄的笑意:“如此说来,我不该来,若是遇上了父王……”所欢颇为烦恼地摇头:“罢了,我也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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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行礼。
贺清风规矩地回礼,却又在所欢转身的刹那喊住了他:“世子妃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所欢面上的笑意僵住,背对着贺清风,眉心死死地打了个结:“贺大人所言何音?”
“药人。”
“我是楚王府的世子妃,如何能盯着药人看?!”
“无意冒犯,贺某只是想告诉世子妃……”贺清风捕捉到所欢话语里流露出的气急败坏,了然一笑,不再咄咄bī人,而是耐心极好地解释起来,“药人的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
很好。所欢身体里刚有融化迹象的血液又开始凝结。
他听见自己用得体的语气不急不缓地问:“什么特别之处?”
“只有一个人能将他们从失控的泥沼中拉出来。”贺清风含蓄地说,“世子妃,您瞧,每个药人的身边,都有一个人……”
都有一个人。
所欢瞧见了,但他先前还以为,那只是排着队等着操药人的嫖客。
可听贺清风话里的意思,他们很显然不所欢qiáng迫自己昂着头,注视在欲望中沉沦的双被那个人抱起,然后重复bàonüè的情事,直到攀上顶峰。
他的眼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涩意。
双在短暂的抽搐过后,反常地瘫软下来,被揉得红肿不堪的小腰无力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不仅仅是一种疲惫的瘫软,更像是得到某种费劲了全身力气才得来的……解药,然后陷入了痛苦的清醒之中。
所欢看着他歇息了半炷香的时间,然后在更多人靠近前,惨白着脸拢起无法蔽体的薄纱,小心翼翼地躲在了最后she在自己身体里的男子的身后。
他是那样地依赖着他,看向他的目光却又是那样地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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