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赫连与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所欢充满戒备的脸,然后再次凶狠地吻上去。
这一回,吻得满是情欲。
赫连与寒霸道地舔舐着所欢的牙,卷着他试图逃避的舌,甚至qiáng迫他吞咽jiāo融的唾液。
所欢被迫扬起脖颈,腰不自觉地发软,想要扣紧牙关,吻他的人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死死地捏住了他的下颚。
所欢气得双眸中不断地溢出泪水,心疼得好似要炸裂了。
他彻底成了药人,身子若是不明不白地给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父王……
父王!
所欢想到赫连与寒,慢慢冷静下来,趁着吻自己的人放松警惕,猛地抬腿,试图攻其不备。
纤细白嫩的小腿破水而来,倒真是让赫连与寒有些意外了。
秦毅曾说过无数回,所欢的身子亏虚透了。
亏虚到什么地步呢?
亏虚到在秦毅的口中,所欢犹如枝头被风一chuī就会零落成泥的花,经不起任何风chuī雨打。
可如今,赫连与寒看所欢明明手无缚jī之力,却总能想出法子挣扎的模样,当真觉得秦毅说的话,也不尽然。
所欢啊,就算是再羸弱,闹起来,也磨人呢。
唯独,在他的面前。
赫连与寒念及此,又恨起来,压根不在乎踢来的小腿,反而顺势后退半步,倚在温泉边,挨了这么一下,然后捏住已经伸到腿边的纤细脚踝,用力一扯。
所欢瞬间失去平衡,非但没能将人踢开,伸出去的腿还被蛮横地盘在了jīng壮的腰间。
他羞愤欲绝,一边推搡着滚烫的胸膛,一边噼里啪啦地拍出无数水花。
然而,他紧贴在男人悍腰上的腿,却不受控制地摩挲起滚烫的皮肤来。
窄而jīng壮。
好像……好像父王……
这个念头刚起,所欢就浑身一震,惊恐地低下了头。
他眼前覆着丝绸,目不能视,但能感觉到,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腰。
赫连与寒的大手牢牢地捏在所欢柳叶般的细腰两侧。
没有了衣衫的阻拦,泡在温泉中的所欢亦如一块温凉的软玉。赫连与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片刻,然后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脖颈,俯身在雪白的颈侧留下一排暗红色的牙印。
所欢吃痛低呼,因为疼痛,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一半。
赫连与寒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生着茧子的手急切又粗鲁地掰开了雪白翘挺的臀瓣,手指顺着粉红的股沟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捏住了含苞欲放的花瓣。“啊!”所欢眼睛一翻,惨叫着扭动起来。
他忘了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药物浸透,一点儿经不得刺激,连被手指简简单单地捏住,都好似被掐住了花芯,肆意玩弄成了chūn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