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心知事情败露,再狡辩也无用,加之父王的语气并非质问,胆子便大起来:
“儿臣……儿臣不悔!”
他的指甲抠进了赫连与寒的肩,眉心随着缓慢顶开肉芽,再次插进腔室的肉根痛苦地蹙紧:“儿臣……嗯,父王轻些……啊!”
“……儿臣、儿臣……啊……就是要亲手报仇!父王……父王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儿臣也要将簪子,插……插……啊!”
剩下的话,消散在呻吟里。
所欢被压在榻上,双腿架在赫连与寒肩头,若是眼前没有丝绸的遮挡,稍稍垂眸,就能看见紫黑色的巨物在自己充血的花xué里疯狂地抽插。
但看不看得见,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分别了。
所欢光是听父王进出自己的xué道带出一片水声,就已经情难自已,双手攥着身下凌乱的锦被,不断地讨饶。
“太深了……父王,太深了!”他猛地仰起头,细嫩的脖颈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晶莹的汗珠混着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赫连与寒掰开所欢汁水淋漓的臀瓣,挺身冲刺的同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胸口两颗小小的红豆。
那两颗rǔ珠早已被吮吸得充血挺立,一经触碰,就引起阵阵令人腰酸的麻痒。
所欢被情欲俘获,两条纤细的胳膊无力地滑落在chuáng榻上,随着被顶得发颤的身子轻轻摇晃,而他被ca得通红的蜜xué,更是一片láng藉,肥厚的花瓣láng狈地外翻,透明的体液不断地被性器带出体内,再随着滑腻的xué肉,重新被捅回去。
赫连与寒的额上也浮出了薄汗,眼底猩红,像是要将所欢已经贝糙熟的雌xué捅烂一般,动作间带着情动的狠意。
“父……父王……”所欢红唇微张,唇角挂下一道银丝。
他已经失去了神志,并非真的要唤赫连与寒,只不过是情浓时的自语罢了。
赫连与寒却认真地回应着他:“为父在这里。”
继而托着所欢红艳艳的臀肉,将他再次压于身下,悍腰猛摆,直捣huáng龙。
男子的阳物重重撞上肉芽,所欢头皮发紧,胸口剧烈起伏,唇间漏出几声似是痛苦万分,又似是慡到极致的喘息,红肿的花核狂颤,一股温热的水自xué道尽头喷涌而来,身前挺直的性器也喷出了稀薄的白浊。
他被ca到了cháo喷。
“父王……父王!”所欢慡得连指尖都止不住地抽搐,早已将破身之痛抛到了九霄云外,花xué里的水还未喷尽,双腿已经缠缠绵绵地攀上了赫连与寒的腰。
他的胳膊也环住了父王的脖颈,嘴中娇喘连连:“儿臣……儿臣还要!”
赫连与寒闻言,下颚微微绷紧。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所欢面上的痴缠,还有xué道深处的挽留。那蜜xué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