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醒时,身体早已适应了墨玉,且含得极深,连他自己去看花xué时,都没有发现,xué中还插着东西。如今,玉势骤然离去,空虚争先恐后地袭来,先是湿软的xué道不甘心地抽缩,紧接着xué道尽头的肉芽开始气急败坏地颤抖,最后是被顶开的宫口,急切地翕动。
“父王……儿臣……儿臣……”所欢难受得近乎崩溃,目光涣散地瘫软在榻上,恨不能握着父王胯间骇人的一大块,直塞进小xué里。
赫连与寒的呼吸在他cháo喷时,就已加重。
但赫连与寒没有如所欢所愿,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狠狠地将他按在榻上,合拢了双腿,欺身压上去:“若要活命,就别再勾为父了。”
所欢将下巴搁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显然也想起了医师的话,呜咽道:“父王……父王,还有多久?”
他想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再吃到父王的jīng水。
赫连与寒默了默:“再睡一觉,醒来,为父就可以继续疼你了。”
“还要……还要再睡啊?”所欢失落地哆嗦了几下,双腿不知何时就缠在了父王的腰间。
他后悔了。
原来破身之后比破身前更难熬,xué中像是被无数只手轻柔地搔弄着,无时无刻不想要肉根的重碾。
他想要赫连与寒粗bào地顶进去,最好直接将肉芽撞成肉泥,顶破宫口,把他操坏……
所欢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紧贴着赫连与寒腰部的腿也痉挛起来。
他自以为小心地挺了挺腰,将从xué中溢出的蜜汁涂在了父王小腹前的衣袍上。
黏糊糊的蜜汁泅过布料,在赫连与寒的腰腹间绽放,就像是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又像是一个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惊扰到的亲吻。
“所欢,”赫连与寒压抑着欲望,托住他的臀瓣,“为父不想伤了你。”
所欢耳根一红,嗫嚅着道了声:“儿臣不是故意的。”
“为父知道。”赫连与寒捏了捏他翘挺的雪臀,呼吸间满是隐忍的欲望,“日后……罢了,把腿架在为父的肩上。”
所欢依言照做。
赫连与寒俯身,一缕被水打湿的长发垂了下来,刚好拂过所欢敏感的花xué。他咬紧牙关都没能忍住娇媚的呻吟,更没能控制住xué肉抽缩的本能,竟让两瓣肥厚的yīn唇夹住了那缕长发。
“父王。”所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