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心知,这点小小的逾矩一旦到了chuáng榻之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便狠不下心来抹杀。
哪怕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所欢清醒时,也学着恃宠而骄,仗着有他在侧,肆意妄为。
于是乎,赫连与寒越想越是心情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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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坏了!”所欢哪里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
他只觉得父王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小小的花xué都贝糙烂了,两瓣yīn唇肿胀着向两边敞开,上面黏着的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yín水。
“坏什么?”赫连与寒的下颚绷得极紧,显然也被不能尽兴的情事bī到了极点,“没坏!”
所欢却不听,哭闹道:“坏了……定是坏了!疼……儿臣要疼死了!”
赫连与寒见他哭得真切,心里也有些不安,俯身去看被ca得犹如一朵被揉碎了花瓣的牡丹般的xué。
他不过刚凑过去,雌xué就狠狠一抽缩,对着他的脸喷出一泡甜腻的汁水,所欢白嫩嫩的脚尖也顺势蹬了过来。
卧房里无端响起赫连与寒的闷哼。
片刻,所欢披着父王墨色的长袍láng狈地爬下榻,一步一歪地往屏风后躲。
赫连与寒揉着脸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过来!”
所欢扒拉着屏风,探出半个脑袋:“儿臣不过去!”
“所欢,”赫连与寒的音调危险地提高,“为父还没给你呢。”
他慌乱地夹紧双腿,小声嘟囔:“儿臣不要了。”
“所欢!”
这一回,赫连与寒的话语里没了玩笑的意味,当真是厉呵了。
所欢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红,裹着过长的墨袍,踉跄着回到chuáng榻上。赫连与寒顺势将他搂在身前,先将狰狞的肉根捅回湿软的小xué,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烦闷道:
“哭什么?”
“没……没有。”
“觉得为父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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