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解披风的手一顿,接住了扑上来的所欢。
“父王,儿臣想要出府!”所欢被赫连与寒衣襟上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寒战,然后更紧地贴了过去,“二月二是大日子,儿臣想去王府外面走走。”
自打他病了,还没走出过王府半步呢!
“二月二?”赫连与寒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人打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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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欢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他在父王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好奇地追问:“陛下要册立谁为新后?”
所欢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也听了些宫里的秘闻,知道当今天子的后宫里有十来位妃子,没等父王回答,自个儿先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回忆起她们的家世来。
赫连与寒却说:“不是宫中的妃子。”
“竟然不是……”
“是殿阁大学士家的嫡女。”
所欢的眼里闪过一道微光,喃喃地重复:“殿阁大学士,一品大员……原来如此。”
他懂了,新后的出身决定了她不必经历后宫的尔虞我诈,一进宫便能执掌凤印。
“那儿臣自己去踏青。”所欢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烦躁,垂头揪着赫连与寒的衣带,轻轻地拉扯,“封后大典……父王可不能缺席。”
“为父不去,他们或许自在些,”赫连与寒垂眸看向他作乱的小手,“只可惜——啧。”
楚王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转而握住了所欢的手指:“还未到时辰,你可不要招惹为父。”
“父王说什么呢?儿臣不过是扯了扯您的衣带……”
“为父想的可不只是衣带。”
所欢兀地涨红了脸,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挣开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往chuáng榻前跑了。
虽说不能和父王一起出府,但所欢想往外跑的心思却没有淡。
他接连说了好些天,赫连与寒终于上了心,叫来秦毅替他诊脉,又安排了不少暗卫在暗中保护,最后终是点了头,允许他在二月二的时候,出府去踏青。
所欢欢欢喜喜地数着日子,连晚上和赫连与寒亲热的时候都不专心,得了阳jīng,立刻蹬着腿把身上的男人踹开,甚至连孽根都不稀罕了,夹着药玉,哆哆嗦嗦地趴在衣柜前翻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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