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的眼里闪过一道不耐烦的寒芒:“胆子不小。”
“世子定是知晓,世子妃……是他的解药了。”
赫连与寒闻言,伸手将原本紧紧贴在自己腿边的人抱在了怀中:“知道又如何?呵……让那个侍女继续找吧,差不多的时候,给点真的解药。”
真的解药自然不是沾着所欢yín水的里衣,而是将他变成药人的药丸。
“前太子死前,不是还留了不少药丸在玉清观中吗?那个废物想要,就给他吧。”赫连与寒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所欢柔软的墨发,心情逐渐好起来,“至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呵,看他的造化了。”
暗卫应下,默不作声地起身,很快就消失。
赫连与寒心无旁骛地揉了会儿所欢的头发,见他酣睡毫无反应,不免又觉得他没良心,便故意将手插进他微湿的腿根,恶劣地搅弄。
所欢在睡梦中不安地蹙眉,许是做了噩梦,竟脱口而出:“世子……不要!”
这一句呓语,直将满室旖旎打散。
赫连与寒的脸色yīn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眉宇间盘桓着化不开的戾气,手下一个没控制住,指节狠狠擦过了所欢肿胀的花xué。
“啊!”他惨叫着惊醒,红肿的朱蒂狂颤,一股黏稠的yín水从花xué中喷溅而出。
赫连与寒却不给所欢反应的时间,直掐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肉刃插进红肿的xué中,毫不怜惜地捅弄起来。
“你叫为父什么?!”
浑浑噩噩间,所欢听见赫连与寒在自己的耳畔气急败坏地质问:“所欢,你叫为父什么?!”
疼痛在早已被开发得彻底的xué道内蔓延。
所欢眉头紧皱,双腿虚虚地环绕着赫连与寒jīng壮的腰,颠簸了几下,委屈的眼泪就溢出了眼角。
他哭喊:“父王……父王,儿臣……儿臣受不住……”
所欢的求饶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赫连与寒掐着他细窄的腰,恶狠狠地捣弄着雌xué,又不肯痛痛快快地抽插,而是让肉刃在yín靡而柔软的腔室内搅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按着小腹艰难地坐起来:“父王,儿臣不能再……不能再……”
他不能纵欲,睡前已经吃过一泡浓jīng,若是再来,怕是多日来养的身子又要毁于一旦。
但纵使如此,所欢也不是很害怕。
赫连与寒失控的次数多,他时常能在父王的眼里看见肆nüè的情欲,可再肆nüè的情绪,也没有影响到父王疼他。
所欢想,今日也大抵如此。故而他搂着赫连与寒的脖颈,气鼓鼓地嘟囔:“儿臣要是被父王欺负狠了,没命了,到时候,父王就一个人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