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无奈,也不要宁远舟喂,只端起来憋着气一口喝下去。“受伤我没怕,可这喝药喝的我真是够够的了。”宝儿将碗递给宁远舟,说完话就看他拿着一块帕子给自己擦拭嘴角。
宝儿愣愣的看着宁远舟,不是….这眼神...这表情.....她咋感觉宁远舟在勾搭她呢。
“额…..我自己来吧……”宝儿伸手要接过帕子,可宁远舟却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伤是钱昭给你看的…..”宁远舟只这么说了一句。
宝儿眨眨眼:“我知道啊,毕竟咱们使团除了我就只有他会医术啊…..咋啦?给我看伤有什么问题嘛?”
宁远舟突然沉默了下来,宝儿就觉得这人好像是个异动的冰窖啊,好家伙,这冷空气都嗖嗖的啊。
这又咋啦啊!“女子名节重要,但是当时你的伤口崩裂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命就保不住了,钱昭并非有意轻薄于你…..你若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会罚他.....至于以后你们倆大婚.....六道堂会出面承办。”
“你打住!我的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钱昭给我治伤怎么就能说到婚嫁上面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很清楚医者在面对伤着的时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这时候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医患关系.....至于你说的名节…….这玩应六道堂有吗?”
宝儿是真要被逼死了啊,六道堂堂主跟她讲什么名节!
这玩应跟他们这个身份好像没半点关系啊。
察子出去执行任务,只要能完成任务什么事儿都能做的。
当个面首,游妓,名伶,这不都是信手拈来嘛?跟名节有关系的事儿,他们是一样不干啊。现在居然说…..名节!!闹鬼的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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