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没有害怕,他观察得仔细,慢慢地说:“我看这个护士是才从濛濛原来住的房间跳下去的,她以为那就是五零二……有可能门牌上装有五零二,那房间就是五零二。”
凌久时:“还好你提醒濛濛搬走,不然……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濛濛是他们在雪村认识的熊漆所看重的人。
“我们对熊漆也算是仁至义尽。”阮澜烛说着关上了窗户,踩着阶梯上了上铺躺下。
窗外再一次传来巨物坠地的声音,听得谭枣枣又是一惊。
谭枣枣扒拉着床栏杆,哆哆嗦嗦地问:“她、她不会就要这么重复跳一夜吧。”
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没有回答她,而窗外的女护士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答案。
灰蒙蒙的天空,太阳透过厚重的云朵吝啬地洒下了一点点的阳光,这点阳光甚至都不足以穿过老化积尘而不清晰的玻璃窗。听了一夜女护士跳楼的谭枣枣斜靠在床栏杆上,脸色糟糕:“她这一晚上跳楼上瘾……严重扰民啊……也不知道他们晚上是怎么睡的……”
阮澜烛直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到早饭时间了,走吧,先吃早饭。”
念姝昨晚不知不觉地靠着床头的墙面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腰酸背痛的,而包了一夜的头发变得有些卷曲,散落下来盖在白皙的脸庞上时,她美丽得就像是某种生活在海洋里的奇诡海妖。
她的房间很小,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梳洗上厕所都要穿过走廊,去尽头的公共盥洗间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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