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琼的后颈就和肚子上的肉一样,实得毫无感觉。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omega对alpha的一种调情行为,她急得在走廊里到处狂奔,一扇扇推开各个隔离室的大门,可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一个医生都没有啊?!
就在周琼手足无措的时候,从顶楼的天台处涌出了一批身披和周琼怀里的omega同款黑色披风的人。
他们像是一片毫无波澜的黑色潮水一般,安静而无声地漫了过来,笼在面部的兜帽拉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周琼依旧从他们微露在外面的精致下巴和被披风包裹住的纤细身形认出了他们全部都是omega。
很难想象,在这些冷硬而不近人情的黑袍下面隐藏着的竟然全部都是美丽而柔软的omega。
但当他们拥在走廊尽头,不言不语,静静地审视着她的时候。周琼有一种被一群神秘黑猫盯上的奇怪错觉。
怀里的omega还在红着脸,不断呻|吟,周琼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面了,她在心中判断着这群来客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最前方的黑色人影上前了一步,他步伐轻盈而敏捷,几乎是落地无声。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向周琼走来,一步,两步,终于在极近的距离前停下,黑袍下露出了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轻轻地扯掉了兜帽。
在那一瞬间,璀璨得如同星辰一般的银色发丝从兜帽之中倾泻了出来,而出乎周琼意料的是兜帽之下竟是一张极为稚气的面孔。
他是omega,自然是极为精致美丽的,但周琼没想到的是,他的脸庞上还保有些未褪下去的婴儿肥,皱起的眉间带着不训的意味。
当然没有人了,因为这就是一种治疗。银发omega略带着嫌恶地说,他算是在解答周琼的问题,花几个钱打通医生就能白得一个omega,还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买卖了吗?
什么意思周琼有些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低头看了眼在她怀中烧得快要失去意识的omega,但是,现在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先带他去找医生吗?
医生?还不明白吗?银发omega不满道,他指了指自己,嗤笑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对抑制剂严重过敏的omega,根本没有医生可以治我们,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样,给他找个alpha!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周琼要带着怀里的oemga去找医生的时候,他会不停地说没用的。
怎么你不说话了?银发alpha将周琼的思考理解为沉默,他步步紧逼道,你不愿意代劳吗?这不是你们alpha经常幻想的情节吗?还是你觉得西尼尔还不够漂亮?
周琼没有后退,她感到银发omega近到睫毛都要刺挠在她的脸上了。
我不知道别人,她冷静地开口回应他的刁难,但我从没这么想过。
你一个人怎么想重要吗?银发omega寸步不让,他银色的眼眸紧盯着周琼的面容,不放过她表情中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想是重要的。周琼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避不让道,至少对我自己来说。
也许对你来说也是如此,周琼补充道,她几乎是笃定地说,你认识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