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开轻笑泰然说:队长,你不会当真以为我为情乱智到如此地步吧?两天前你不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吗?
顾煜说:你可以选择不来,别总让人为你担心。
他轻摇着秋千,绕来阚云开身旁坐下。
阚云开问:你会担心吗?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她也不再执着,拿起酒板自顾喝着酒,下午谢谢你。
顾煜问:最近过得好吗?除夕那天他知道阚云开所言非真心。
阚云开故意说:好啊,写写论文,玩玩男人,为什么会不好?
顾煜呼吸一滞,伸手拿过酒板,不多言语,仰首灌下整瓶。
两个多月未曾相见,时移势易,什么不会发生?
阚云开忿说:我就只有这一瓶!
我赔给你。
赔酒,也赔人。
顾煜双手抱臂,置于胸前,垂眸看着身旁的人,很喜欢看月亮?
唯一的乐趣被夺走,阚云开悻悻不乐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嘲讽何该承受,顾煜问:你还喜欢我吗?
阚云开睨视他,你说别再喜欢你这样的人,我想,我应该听话才对。
我不想像个怨妇一样去考究,我到底哪里不好你才不喜欢我。阚云开清醒讽刺说,我很好,你不喜欢我,是你没眼光,和我没关系。
前院火焰无形蔓延,灼烧在言不由衷的灵魂。
顾煜问:你说不会放弃我,我还算话吗?
你想它算话吗?阚云开起身,你凭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你就不怕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你有吗?顾煜握紧酒瓶。
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从下午看见那块手帕起,阚云开的心思就已不在。
放在平常,即使她不喜欢热闹的聚餐,也会顾全大局,与大家一起聚散,哪怕不齿赵启的举动念头,她也可以一笑带过。
然而,从生日那天抛下众人只身回家,到今天独坐月色之下,为了眼前的男人,她已经做了许多不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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