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寒修长的身躯僵住,邪魅的脸上闪过一丝深沉的怒气,蓦地贴近她:“靠不到我就要去靠他尹清浅吗?到底谁是你男人?”
七七没有说话,唇边绽开一抹惨笑,纤细的手指猛地指向侯爷府:“王,似玉还在里面躺着,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死!不会死……”
夏非寒眸一眯,下颚紧绷,完美的弧线滑过一丝冷嘲,他默默地看了七七一眼,然后兀自转身走向了马车,留下七七一个人站在那里。
夕阳将七七的影子拖得老长,她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手指微微蜷缩而起。
不一会儿,马车里忽然扔出了一样物什,七七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七七揉着泛疼的额头,木然地看着地上的东西——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药瓶。
马车中陆陆续续又扔出了好些东西,乒乒乓乓的响声让七七心慌意乱。
其中一个画着是女的瓷瓶被扔到了七七的绣鞋前,碎成一地凌乱。
鲜红色的疤有些已经开始结痂,很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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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似玉是你害死的,或者说,你认为似玉的死,朕也有责任?”夏非寒的手指抚上七七的脸颊,细细摩裟,语气虽冷,却带了一丝怜惜。
这个念头闪过,夏非寒有些狂乱急躁
夏非寒也不多言,放开她,自己坐起来,回身对车夫道:“回宫。”
夏非寒呼吸一滞,修长有力的手指猛地握住她的手,霸道的唇猛地印上了七七柔软的唇
七七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胸腔微微震动。
夏非寒不紧不慢地睨她一眼,细长的眉一挑:“你要朕自己脱?”
七七牵强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嘴巴动了动,却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七七愣了愣,没有多言。
夏非寒拉着七七跳下了马车,一言不发地带着七七便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七七便找来了要用的金创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低头咬唇道:“王,把衣裳脱了吧。”
他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乌亮的眼眸灼灼地望着七七,薄唇轻启:“怎么不睡了?”
马车一路驶进了皇宫,停在了七七的潇湘殿。
夏非寒还是醒了。
“朕知道。”夏非寒简短地回答:“朕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结了疤的伤痕顿时暴露在了七七眼前。
“云年答应带兵了。”七七踌躇许久,还是说了出来。
“没……没……什么……”七七期期艾艾道,赶紧拉了夏非寒来到寝殿:“王,我给你上药。”说罢便去找一些金创药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