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长得难得很可怕吗?”上官若愚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自问这张脸还算温柔,这些太医要不要搞得这般害怕?
“妹妹,你动作小一点,你这样子,我不好喂。”上官白还在和喂药做斗争,他瞅了瞅那只已经快要伸入南宫无忧衣裳里的小手,嘴角一抽,冷着脸警告道。
寄望能改变她痴的行为,上官白已然放弃,他只希望她稍微矜持一点,动作能别这么大。
“哦。”上官铃乖巧的答应了,很惋惜的将小手抽了出来,她决定这个月不洗手。
好不容易才将这碗药汤给他灌下,两人累得不行,仿佛打了一场大仗。
“原来照顾人是这么累的一件事吗?”上官白疲惫的靠着床尾的木板,喃喃自语道。
“才知道?现在晓得我把你们俩拉扯到大有多辛苦了吧?”上官若愚一脸自豪的开口。
“恩,娘亲你辛苦了。”上官白很懂事的向她表达感激。
夜灵不是会玩忽职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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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女人是故意和自己对着干吗?
目送暗卫跃出窗户,他危险的眯起了一双星目,“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早朝时分,南宫归玉从宫里的眼线口中得知,昨夜太医造访二皇子府一事,且促成这件事的人,又是上官若愚,他心里的怒火蹭蹭上涨。
“好耶,娘亲万岁!”上官铃兴奋的扑到她的怀里,眉开眼笑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胸口。
弯下腰,握住夜灵的脚踝,有些吃力的把人拖走,带进了隔壁的空荡房间,把她给挪动到一把椅子上,他又想了想,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条麻绳,把人和木椅五大绑在一起。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清晨的朝阳从窗户外投射进来一抹金灿的光辉,一室祥和。
以她的身手,这会儿早应该苏醒,可为何,他未曾在府里见到她?
回府后,他秘密唤暗卫进书房,交代了几件事给他们去办。
夜月吃力的扶着墙艰难前进,完全不知道,这个被他当作恩人的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一时半会儿不见他死不了人的。”摔!她能有一刻别这么痴吗?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无力,说实话,你说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别流口水?亲,节操呢?
“恩。”在厢房中,陪着女儿进入梦乡,上官若愚这才打着哈欠,打算去厨房做点吃的。
府里没有下人,啥事都得亲力亲为,一边切菜,她一边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鸠占鹊巢?
“娘亲,怎么了?”上官铃傻傻的眨着眼睛,不明白娘亲干嘛这么急匆匆的样子?
什么自虐,什么被绑,她表示自己没看见啊没看见。
千万千万不要怪他心狠,任何胆敢和他作对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大锅香喷喷的素面出炉,她嗅了嗅,“不错啊,手艺还和以前一样。”
夜色正浓,上官若愚早就睡意朦胧,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将罪责推到那未曾蒙面,更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男人身上,上官若愚全无任何的负罪感。
她和那怪物到底有何关系?
“死开。”手指抵住她的额心,将人推开,“离我远点。”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她的额头,上官若愚立马收腿,打算先撤。
上官白趁着她们俩在玩闹时,偷偷摸摸离开房间,出门后,扫过地上还在昏迷的女人,冷峭的眉梢狠狠皱紧,她两三次针对娘亲,是个坏蛋!
只是,当她挑开帐幔,看见里面的画面时,刚醒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黑线。
也许是她的叫声太吵,睡得还算安稳的上官铃不自觉揉着眼睛,缓缓苏醒:“娘亲?”
要是白发哥哥醒来以后,见到自己,会不会被自己感动呢?不过,她已经有了漂亮哥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小脸忽然纠结成了一团,脸色正在不停变换。
“娘亲,你不爱人家了吗?”上官铃故作委屈的问道,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不可爱。
“好困。”小手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已依稀可见些许鱼肚白的天空,他打算在桌上趴会,补眠。
“快走。”她抱住女儿拐道离开。
“完工!”小手轻轻拍了拍,看着眼前的杰作,上官白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不是我恶作剧,是你总欺负娘亲,所以,你就自己在这儿慢慢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