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娘亲的身影渐行渐远,上官铃急得不行,可偏偏她没办法挣脱开上官白的桎梏,只能用力挥舞着双手,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直到她彻底走远,上官白刚想松手,谁料,上官铃气得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她属狗的吗?吃疼的将手腕抽回,上官白恶狠狠瞪着她:“你做什么?”
“谁让你阻止人家的?活该!”上官铃毫无内疚感的说道,“你干嘛不许人家和娘亲说话?说!你是不是满了人家什么事?”
“哼,不阻止你,你打算去给娘亲添乱吗?”上官白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这家伙,添乱在行,帮忙绝对不行。
“人家哪有。”上官铃愤愤的跺跺脚,她在老哥的心目中,就是这种印象吗?
没有?骗鬼去吧。
“总之,娘亲说了,让咱们乖乖待在这里,你哪儿也不许去。”他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妹妹,省得她又去外边胡闹。
上官若愚各种无语,奈何她现在口不能言,就算有心想要为自己辩解,也做不到,只能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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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的跟上,想要看看这位二小姐到底意欲何为,别人不认得自己,难道她也不认得?
“二小姐。”正在打扫房间的婢女见她回来,急忙行礼问安。
上官若愚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位二小姐在丞相府里的人气有多旺。
面上得意的神情猛地一僵,她慌忙抬起手,“那什么,误会,纯属误会。”
话说回来,这张脸他们就没一个人认识吗?明明那个叫红莲的丫头,在街头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为何府里的这些人,却仿佛把她当作是陌生人?
嗓音美妙,似靡靡之音。
“回二小姐的话,这人擅闯丞相府,公然打伤侍卫,奴才这要把她押去见夫人。”侍卫不敢有所隐瞒。
想她驰骋职场这么多年,啥时候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过?被反绑的双手隐隐作痛,可偏偏她连呼痛也做不到,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上官若愚不停的转动着眼睛,寻找办法逃脱这危险的局面。
侍卫们各种不相信,戒备的盯着她,仿佛只要她稍有异动,立马就会让她横尸在此。
在街边买了几个包子,一边往丞相府走,上官若愚一边享用早餐,百姓们几乎都去了城门口,欢送风瑾墨,街道上倒是冷清,她询问了街边的摊贩,准确无误的确定丞相府的方位,然后慢悠悠往那边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在途经精致的园时,一道如黄鹂般清脆、柔和的声音忽然飘来。
“真的不让?”上官若愚又咬了一口包子,狠狠咀嚼了几下。
喂喂喂,把刀拿远点成吗?
上官若愚迅速转动眼睛,往右侧看去,想要见识见识,拥有着美妙嗓音的人,长相如何。
眼睛瞥了眼直对她的几把长刀,她腆着脸,讨好的笑了:“我真的是来找人的。”
她只勉强撑了一会儿,就被人给制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还横着一把刀,处境各种悲催。
只是,这种被五大绑的待遇,依旧让她很是无力。
“你是吗?”上官雨墨接着问道,脸上噙着一抹柔如春风的笑。
卧槽!把刀拿远点行不行?
但她再仔细一看,便把这猜想给压下去了,不对,如果是大姐,她断然不会用这样类似嫌恶与讨厌的目光看着自己。
“二小姐。”侍卫们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
一个善良、柔弱又有着菩萨心肠的二小姐,怎能不让侍卫们尊敬?
丞相府坐落在京城以北的幽静路段,隔得不远,是重臣们的府宅,那里也是有名的官宦府邸,是百姓们不敢随便踏足的地方。
“没这个人。”侍卫想也不想的说道,只当她是哪种来寻求帮助的人。
上官若愚的身手在普通人中还算不赖,但和内功高手相比,完全不够看。
“啊”侍卫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她撂倒,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狐疑的视线将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怎么说呢,这种貌似娇弱的女子,是上官若愚上辈子、这辈子最讨厌的,但这种厌恶,却更像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情绪。
啧,什么叫擅闯?她分明有表明过来意好么?
“啊?不会吧!”上官雨墨好似听到了什么惊讶的消息,白皙的小手轻轻捂住嘴唇,“她看上去这么柔弱,这其中时不时有何误会?”
“……”她是脑残么?怎么可能问得出这种问题?上官若愚抬起头,直视上官雨墨的眼睛。
“你是坏人吗?”上官雨墨缓缓走上前来,步伐停顿在她的身前,白色的衣诀微微摇曳,透着一股轻灵的美感。
“这,奴才不知。”侍卫们面面相觑。
好吧,看来他们是真的不肯放行了,上官若愚摇摇头,慢条斯理的把半个包子吃掉,然后拍拍手,旋身一转,冲到两名侍卫面前,一记扫堂腿,一个侧踢,利落的把人掀翻。
“啧啧啧,大臣住的地方比皇子住的还要高端大气上档次。”简直没天理了!
仗着自己敏捷的身手,她避开了从后边伸来的手臂,一边在包围圈中进行躲闪,一边用言语表明自己的清白,奈何,她嘴里说的这些话,却没一个人相信。她嘴角抽搐的想要说话,却被侍卫点住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