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吧,暂时先搁着,总不能挨个人去向她们解释,由他们说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上官若愚泄气的说道,不过,她在心里却没把这口气给吞下,而是琢磨着,有什么方法,能够洗清自己的恶劣名声。
通常舆论的效应必须要用更为轰动的舆论遮盖,或许,她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嘿,二皇子,咱们俩商量个事咋样?”她冲南宫无忧勾了勾手指,笑得特猥琐。
他仿佛看见在她身后一摇一摆的狐狸尾巴,“好。”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事吗?”擦!这么好说话?
“你对我有恩。”只要知道这一点,她提出的任何要求,他若能办到,都会答应。
“向你借夜月用一下,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他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嘿嘿嘿,夜月的武功这么高,绝对是这次计划最完美的人选。
南宫无忧很轻易就把属下卖掉,完全没有问过他个人的意愿。
坐在包厢里,她用着男性的声音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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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呵呵的笑着,放轻步伐走进暗巷,凌乱的巷子,堆满了竹竿,一股扑鼻的恶臭,让她嫌恶的皱起眉头,而在冰凉的墙壁上,一抹墨色的人影正无力的虚靠着,三千青丝从羽冠中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容颜,只能依稀看见,他垂落在身侧,不停颤抖的双手,还有那紧咬着的嘴唇。
“这,不好吧?”夜月觉得这招太狠,太残忍。
“请叫我公子。”上官若愚瞪了他一眼,这种时候别暴露了身份。
在她的威严下,夜月只能选择与她同流合污,当然,他心里也有一丝丝想要看南宫归玉倒霉的想法。
夜月为难的看了看身后躺椅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他的呼吸依旧急促,在那下摆处,凸起的帐篷,宣告着药效正在持续发作的事实。
“抱歉。”夜月故意压低了声线,脸上戴着杀人放火必备的黑色纱巾,遮盖住自己的容颜,然后,便再度飞行,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城口外。
哈,找到了!
“来了。”上官若愚一眼就看到威风凛凛坐在骏马上的俊美男子,嘴角一咧,“快,把这药洒到他身上去,动作小心点,别被他发现。”
上官若愚从头到脚将对方打量了一番,面色略显惋惜,“就没有粗狂一点的吗?我这兄弟,稍微有点重口味,喜欢做下面那个,你懂的。”
老鸨也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敢情这位醉酒的公子是有特殊癖好啊。
谈话间,屋子里忽然有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传出,上官若愚浑身一抖,立马拉着夜月闪人跑路,靠!再留下来,保不定会被发现。
顺着往三皇子府的路线,沿途留意某人的行踪。
“姑娘……”
黑色的影子迅速在空中飞行,尔后,装作不经意撞到南宫归玉的身上。
“ok,初步计划成功。”上官若愚勾唇一笑,根据掌柜提供的讯息,这药发作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分钟,而从这里到三皇子府的距离,就算是轻功高手,少说也得十分钟才行,她优雅的将茶杯搁到桌上,拍着衣袖,离开包厢。
“走。”大手一挥,乔装打扮了一番的两人,搀扶着人慢吞吞往青楼的方向走去。
“掌柜的,有春.药吗?”在进行简单的换装后,身着一席男装,压低声线,拍了拍柜台的台面。
“……”夜月听得目瞪口呆。
“来,把人抬走,咱们去青楼逛逛。”带皇子上窑子,哈哈,上官若愚在心里特风骚,特得意的笑了几声。
“给我……”
“姑娘,到底是什么事?”他一头的雾水。
她连连拍手:“好好好,就是他了!”
上官若愚没有留下来围观现场的想法,这种重口味的画面,不太适合她这种纯洁的人。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出府后,她把红莲打发走,不顾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果断下了逐客令,然后,笑吟吟的带着夜月,前往临街的药铺。
夜月却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这种话是一个姑娘家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吗?他一个大老爷们听得都嫌丢人。
她急忙摇头,对老鸨说道:“换换换,我这兄弟喜欢的可不是这一口。”
夜月面颊一红,犹如煮熟的螃蟹,慌忙摇头:“不不不。”
上官若愚脚下一转,敏捷的躲闪开他的狼扑,手臂利落的从空中斩落,某个因为药效发作,丧失战斗力的皇子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掉落在了地上,刚巧,就落在地上那滩黑色的臭水沟中。
“你真的不找一个?男的女的都行,速度麻利点,账记在他的头上。”
从椅子上起身后,她用力拍了拍壮汉的肩膀:“记得把我这兄弟伺候得服服帖帖的,钱,他有的是。”
“什么人?”他戒备的纵身跃起,悬空降落。
很快,老鸨就领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从屋外走了进来。
被她这么一激,夜月心里的犹豫化作坚定,抱着赴死的悲壮心情将药接过,飞身跃出窗户。
他一点也不想体会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