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上官若愚拖着离开暗处的夜月,不住的扭头去看远处的那抹人影。
“看毛看?没听见他说什么吗?人家根本不屑要咱们的好心。”上官若愚咬牙切齿的说道,心里的火气怎样也减不下来,“你妹!我是吃饱了撑的,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关心他,哼哼哼,结果人家完全没领情,老娘不管了,他爱咋滴咋滴,被狗皇帝s到死,老娘也不会替他准备棺材。”
“……”夜月听得目瞪口呆,他只想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她累么?
“姑娘,主子他只是……”只是什么?夜月结结巴巴半天,也找不到有说服力的理由来劝上官若愚压下怒火。
“是你妹!别替他说话。”她是吃饱了撑的才跑来释放自己的同情心,上官若愚怒气冲冲的埋头往前走,巨大的宫闱,让她有些找不到方向,仿佛每一个地方都长得差不多,她气得直抓自己的头发:“卧槽!哪个混蛋设计的庭院?他懂什么叫简约吗?”
夜月满头大汗的听着某人一路上的低声咒骂,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你知不知道御膳房到底往哪儿走?”靠!彻底在某园里迷了路,上官若愚干脆停下步伐,向夜月询问。
“额!御膳房?”夜月顿时楞了,他们去御膳房做什么?难道不是出宫回府么?
“走了。”大手一挥,她带着夜月离开御膳房,直到走出院子,夜月才用石子隔空解开小太监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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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夜月感动到有些手脚无措,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善良,更美好的女子吗?以前认为上官姑娘性格恶劣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三千白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凌乱的朴散在鹅卵石的小道上,白色的衣诀孤零零随风滑动,他静静的躺着,似一具毫无人气的冰冷尸体。
“靠!都是同情在犯错。”她低咒一声,把一切归咎为自己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少女心,然后,往苹果往胸前一塞,刚想抬脚出门,却在看到胸口明显凸起来的圆物时,口中发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声。
“快,找点吃的。”上官若愚不想耽误,抹黑前进。
奈何,只要想到他隐忍的神情,想到他形单影只的落寞身影,她就没办法真的对他置之不理。
“糟了!有人来了。”夜月脸色微变,身体因紧张略显紧绷。
饱满圆润的包子被踩成烂泥,她长长舒了口气后,才慢慢整理好衣裳。
面对上官若愚的广告,夜月有些风中凌乱。
这一刻,上官若愚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再一次变得高大,伟岸。
“行了,有吃的就不错了。”上官若愚觉得自己大概有受虐的倾向,不然,为毛还要关心某人?让他自生自灭去,不是更好么?
“我去,你还随身带着这玩意?是不是利用它每天晚上跑去偷窥姑娘家洗澡啊?”上官若愚压低声音调侃道,“哎,你这样可不行,梁上君子什么的,和你忠诚的形象不符合,乖,别破坏了你的形象。”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肯定是各种好感,但是,咱能先找到御膳房再来讨论你对我敬仰之情么?”上官若愚一脸我理解、我明白的表情。
他们不能私自把南宫无忧带走,更不能在这会儿自乱阵脚!若是被人发现他们夜闯皇宫,又或是被人察觉到,他们带走了南宫无忧,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落入现在这般窘迫、狼狈的境地,上官若愚真的没办法当作视而不见。
“嗯哼!”上官若愚特风骚的一甩脑袋,将落在胸口的视线收回,挺起背脊,胸前的两颗苹果跟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的几下。
“姑娘?”夜月已经不太想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总觉得,这人的神经质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夜月跪在地上,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想要触碰昏迷不醒的男人,却又害怕着,惶恐着。
悄无声息回到御书房外的空地,上官若愚打算向南宫无忧宣扬宣扬自己高尚的品德,让他见识见识啥叫以德报怨,可等他们再次见到那抹人影时,却彻底惊讶了。
“尼玛,老娘的小馒头这下全给烫没了!”她眼泪汪汪的摸着被烫红的胸口,嘤嘤嘤,她本来就是一马平川的身材,这回再被烫得这么惨,将来还有再次发育的可能么?
“小德子!小德子!”一个头发白的老太监正提着灯笼蹲在睡着的太监面前,伸手推着他:“你咋就在这儿睡着了?快点醒醒,该给冷宫里的娘娘送东西了。”
夜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默默的抬头望着头顶上的天板,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快!弄出动静,引人过来!”正在他六神无主之际,上官若愚异常冷静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
“哎,罢了罢了,就让你歇歇吧。”老太监幽然叹息一声后,这才佝偻着背脊,进入御膳房,提着一个食篮将蒸具里的包子整齐放好,然后才缓缓离开。
就跟那天上的九天玄女似的,高不可攀,又博爱仁慈。
上官若愚愕然站在原地,就连胸口的苹果掉下来,她也没有发现。
卧槽!这种时候能慌吗?
手掌用力揉搓着前胸,动作极其猥琐。
上官若愚深吸口气,严肃的看着他:“把御林军引过来,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