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白亲手提着饭盒,从厨房回来院子时,却在院子外边,被上官玲给拦下,她神神秘秘的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干嘛?”离得太近,她身上刚从茅厕里带出来的异样味道,让上官白护住饭盒,后退数步。
“哎哟,老哥,你真笨,这都不明白吗?咱们不能进去。”上官玲完全没在在意他嫌弃的动作,指指院子:“告诉你啊,娘亲这会儿正在和白发哥哥月下约会,看星星看月亮,谈情说爱呢。”
“什么!”上官白先是一惊,立马握紧拳头,就想往院子里冲。
这么晚,娘亲怎么可以和色狼待在一起?
“老哥,你干嘛啊,打扰人谈恋爱,是不道德的。”上官玲平举双手,又把他给拦了下来。
白发哥哥和娘亲如果可以互相喜欢,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她要维护好这段甜蜜的爱情,不能让老哥进去搞破坏!
“你给我让开。”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娘亲有危险。”
“哪人?”知道他说的是谁,但难得见到儿子这么可爱的表情,她佯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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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放开!他在轻薄娘亲!”
“家暴啊”
“诶?”是误会吗?“娘亲打扮得这么漂亮,难道不是要去见那人?”
哎,为了让娘亲好好谈一次恋爱,她容易么?
“娘亲,你要去哪儿?”听到屋子里的碎响,捧着早饭回来的上官白,戒备的问道。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打不得,说不过,上官白急红了眼。
果然,娘亲是要去见那个坏蛋!
“小白,你别跟着小玲学这些东西。”她纯洁的儿子,现在都快被污染成什么样了?
……
“真的?”怀疑的目光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番,直到确定她没说谎后,上官白才同意她出门。
“你们主子呢?本夫人特地前来拜会。”沙织倨傲的看着庄园外守门的婢女,盛气凌人的说道。
三国内,沙兴、南商实力相当,而如今,各位皇子纷纷成.人,暗地里,都在盘算着,想要得到那把象征无尚荣誉的椅子。
大清早,沙织率领着桂嬷嬷来到院子,敲响房门。
朦胧的月光下,一席白袍静静站在门口的男人,微微遮挡住女人的身影,白发如云,画面极致梦幻,上官白仿佛还看到,围绕在他们身边的粉色泡泡。
上官若愚无力扶额,她的教育会不会太失败?为毛五六岁的小孩子,竟懂得这么多?轻薄?谈恋爱?他们都是跟谁学的?
目送他离开以后,上官若愚笑得灿烂,一步步靠近还在僵持的兄妹俩。
“不许靠娘亲这么近。”护犊子的上官白径直冲过来,那模样似要吃人。
“那什么,你从哪儿来,往哪儿去,不送了啊。”这么丢脸的事,她一点也不想被外人瞧见。
“夫人请稍后,奴婢这就进去通传。”婢女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沙织的忽然出现。
他这副和谁有深仇大恨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
天热?
“夫人,我们要去哪儿见表哥啊?”她咧开嘴,笑容满面的问道。
“我外出有事。”将衣袖从儿子手里抽走,“你乖乖和妹妹在家里待着,别到处乱跑,监督她不要再去厨房捣蛋。”
他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家伙!
深更半夜,孤身一人擅闯女人闺房,上官白不善的瞪着南宫无忧的后背,双目喷火。
精致的庄园外,种植着还未开的桃树林,茂盛的枝桠随风摇曳,的摩擦声,为这儿增添了几分幽静。
上官若愚讪讪笑着,下了逐客令,打算先把他支走,再解决家事。
“就是昨天晚上,夜袭你的家伙啊。”
两人在安静的院子里,旁若无人的争吵起来。
她的拒绝落在上官白的眼里,成为了铁证!
小手轻轻拽住她的衣袖,“娘亲,今天天气热,不能出门。”
“去往贵妃的寝宫。”沙织冷哼一声:“皇贵妃以三皇子的名义,邀请千宸赴宴,这会儿,正在她的寝宫闲谈。”
“哎。”为嘛她的儿子这么不可爱呢?上官若愚长长叹息着,满心无奈。
“总之,娘亲就是不许去。”
“老哥,不要啊。”后背被两只胳膊用力抱住,上官玲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砸在他的背上,这才勉强拖住他的步伐。
“我只是进宫去办点事。”面部的神经止不住的抽搐。
南宫无忧静静看了她一眼,脚尖轻点地面,身若飞燕看:书”’网、免费,转眼,便消失在了院落中。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
如果能和沙兴交好,对三皇子而言,必定是一大助力!
“我和你一起去。”妹妹神马的,哪有娘亲重要?“滚蛋!”懂你妹!上官白一把将她推开,趁着上官玲踉跄着的空档,化身为一只敏捷的袋鼠,跳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