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诺,证据就在这儿。”她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含笑道:“这些人身上有同在大理寺纵火的杀手一样的烙印和令牌,不出意外,应该是来自同一个组织。”
她将发现的令牌扔到李奎怀里,由他辨认。
“不错,的确是一模一样的。”李奎暗暗点头,可他心里还有疑惑:“这些人何故深夜出现在此?”
“也许是因为我碍了他们的路?所以想来暗杀我报复?”上官若愚摸着下巴猜测道,哎,没办法,谁让她太出色了呢。
看着她暗自得意的样子,李奎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你方才派了谁去九门报信?”上官清风敏锐的揪住李奎话里透漏出的讯息,沉声问道。
“额!”上官若愚顿时愣了,那啥,如果她说是二皇子的人,会不会引来误会?
她的迟疑落在上官清风眼里,便多了几分深思。
“木有木有,有二皇子的暗卫在此,女儿毫发无伤。”她默默的给夜月戴上一顶高帽,“大人,只要顺着现有的线索追查下去,必定能查出这个组织的所在,也能够查出,他们究竟为何在京城公然犯下累累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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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
眼前就放着一座金山,她怎么可以无情的让它溜走呢?这会遭报应的。
南宫无忧为难的抿住唇瓣,“我没有。”
“上官小姐所言甚是。”李奎心里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他甚至有些感激她,如果不是她,恐怕这起案子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大人慢走啊。”上官若愚笑吟吟的挥手送别李奎,然后,目光一转,落在还没离开的男人身上:“咳,老爷,你看这天色貌似也不早了,您还要不要回房继续休息?”
“好勒。”有好处不要白不要,上官若愚毫无压力的应下,目送他离开后,正想回屋继续睡她的美容觉,忽然,寂静的院子里刮入一阵强风,风声凌厉,从她的背部逼来。
他们俩的感情有好到这种地步吗?
“喂,你相信了对吧?你知道我这人有多正直的,是不是?”她轻轻戳了戳他的腰,努力想要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淑女形象。
“不知。”他向来知道,她的心思独特,却未曾想过,她竟会把主意打到聘礼上,听她这意思,似乎还想占为己有?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
“没有。”他又不是女子,怎会去做那种事?
“卧槽!礼部的聘礼呢?丫的!我俩都快成亲,难道连聘礼也没准备?”说来说去,她要的,就是那份绝对价值连城的聘礼!
“擦,不然咱们让夜月在半路偷偷把东西给换掉?”上官若愚提议道,“以他的身手,此计可行。”
互相恭维几句后,他命令手下,将尸体抬走,这才向上官清风告辞。
“我知道,不过,这种麻烦能免则免。”她罢罢手,“哎哟,这次要是能够查出真凶,替你摆平这件麻烦事,那啥,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改善生活?为何他总觉得,这并非是她要聘礼的真正理由?
“是吗?”一抹淡笑掠过他的眸底。
“艾玛,咱们俩啥关系?就随便给点银子,就行了。”她大气的拍着他的肩膀,双眼放着绿光。
平静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起先上官若愚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被他盯得太久,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丫的,和痴没啥两样!老脸顿时红了,眼睛心虚的向四周瞄去:“那啥,咳,不是我对你有啥居心不良的想法,而是,那什么,你的脸太软,我是在研究它为什么会这样!”
“真的?”眼睛轻轻眨了眨。
“二皇子的人?”上官清风微微一惊,“他竟把暗卫调派到你的身边?”
所谓的聘礼,是由皇室向待嫁女子的父母所下的,寓意,感谢他们多年的培养,并不会经过新娘的手。
“……”继续沉默。
“爹?”上官若愚轻轻唤了好几声,才把上官清风从深思中唤醒。
眉梢得意的朝上扬起,她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小人得志。
皇室中人,从小就有暗卫贴身保护,这是南商的传统,哪怕是再不得宠的皇子也不例外,但南宫无忧的处境,众所皆知,他身边能够调动的,也就两名暗卫,其中一个,还在日前因纵火杀人身亡,唯一剩下的一个,他居然舍得调开?
“不就几个不长眼的家伙,以为老娘是病猫,打算来我这儿找茬,结果计划没得逞,还把命给送了呗。”她云淡风轻的解释道,“话说回来,你为毛也来了?”
“聘礼尚在宫中,况且,该由礼部送往丞相府来。”这是皇室的规矩。
尼玛,这门亲事摆明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那她怎么说也得为自己搞点好处不是?
尼玛!事情已经处理完,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躲藏在暗中的夜月吓得差点从树上摔倒下来,偷聘礼?姑娘这是想让他死得不能再死吗?
“你也好好休息,赶明让你娘替你压压惊。”见她的模样不似作假,南宫无忧总算能稍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