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亚的目光太过诡异,让本就心里有些别扭的上官若愚,愈发不自在,她慌忙想要抽手。
“你丫的快点给老娘松开!没见有人在吗?”擦,这下子,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宫无忧这回倒是没有强求,轻轻松开手,顺从了她的心意。
“老哥,你刚才看见没?”上官玲浑身石化,僵硬的坐在石凳上,手指戳戳身旁,同样石化的上官白,喃喃问道。
是她眼睛有问题吗?为什么娘亲会和白发哥哥手拉着手,一起走来啊!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上官玲后悔得在心里默默流下两行宽带泪,早知道有好戏看,她就该偷偷跟着娘亲去的。
“哼。”上官白不悦的重重轻哼一声,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好心!看吧,这么快就和娘亲变得亲近,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上官若愚快步走上凉亭,面颊上的红潮,直到这会儿,才有所褪去,只是眉宇间,残留着些许少女般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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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乎乎的脑袋被晃得各种眩晕,上官若愚双眼冒着金星,迷茫的睁开眼,“搞毛?”
她最好有合适的理由。
“真的没打什么坏主意?”她狐疑的问道。
事反无常必有妖,此事不对劲。
“你以为本小姐是你吗?”罗亚犀利的反驳,表示她和这女人完全不是同路人,也不想和她混为一谈。
上官玲泪眼婆娑的捂住吃痛的脑袋,疼得眼泪不住往外边流淌,嘤嘤嘤,好疼!
细微的呼噜声在房间里不断弥漫,屋外阳光正好。
上官白忍了许久,最后,终于忍不下去,抬手一个爆栗,狠狠的敲在她的脑袋顶上,炸开了。
“然后?”她能直接说重点吗?被无端吵醒的上官若愚倍感头疼,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重点上。
上官玲气喘吁吁的追了进来,然后,挪动到下方坐在椅子上的亲哥身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上官若愚一路狂奔到前厅,就看见南宫无忧坐在厅中,夜月一脸不愉的站在他身后,她刚进屋,目光就被茶几上,那道明黄的卷轴吸引住。
她吓得立即朝后边仰开身体,拉开距离。
“娘亲,你就和人家说说嘛,你是不是和白发哥哥关系变得特别好?”
不善的视线,令上官玲有些压力山大,她咧开嘴,露出一抹甜美的,充满讨好的笑。
“卧槽,老娘要去找狗皇帝理论!”一声咆哮脱口而出,她猛地将圣旨砸到桌上,抬脚就往外冲,气势暴涨,如一只盛怒的猛兽,张牙舞爪的,好不骇人。
南宫无忧微微侧目,望着某个手拿圣旨,这会儿正在浑身微微发抖的女人。
“那你好端端,对我这么热情做什么?难道是忽然间发现,爱上我了?”上官若愚笑得格外暧昧,俯下身,脸颊在罗亚的视野里瞬间放大。
回到府宅,她打了个哈欠,有点睡意上头,把两个宝宝交给他照顾,转身就往新房里走。
红莲点点头,偷偷看了她两眼,某人脑袋刚碰上玉枕,就进入了梦乡,速度快得不正常!
“然后人家就听到他说,今后不给咱们银子了,让咱们自己养活自己。”这话是上官玲自己理解的,但大概意思差不多,“娘亲,咱们要变成穷光蛋了吗?”
罗亚好不容易决定自己掌控了主动权,这下,又郁闷了,只能瞪着她,用眼神控诉她的过分。
她绝对不是故意打扰娘亲休息的。
她还好么?
“靠。”上官若愚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大得差点把上官玲从床榻上给掀翻下去,还好她及时伸出爪子,抱住锦被,有被子垫在屁.股下边,才避免了摔倒的疼痛感。
原本耸搭着的双眼蓦地瞪大,睡意瞬间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卧槽!啥玩意?”
她突然之间的殷勤,不仅没让上官若愚感动,反而愣住了,“你想干嘛?”
“闭嘴。”她恼羞成怒的呵斥一声,却没能阻止好奇心旺盛的女儿继续追求真相。
好在有两个小家伙一路上吵吵闹闹,让她和南宫无忧之间那点小小的尴尬,似乎也随之离去。
“你说够了没有?”她是话包子吗?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不认识,哎呀,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他说他是来宣旨的,宣旨是什么?”她疑惑的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还是没弄明白这两个字是啥意思,索性不再去想,继续道:“然后白发哥哥和夜月哥哥就跪下啦,那人就拿出一份东西,开始念。”
她的感激还能再无趣点么?“本小姐不看书*网:>txt缺你那顿饭。”
擦,还能不能让她愉快的睡觉了?
他不悦的冷哼一声,转开头,拿后脑勺对着她。
没得到回答的上官玲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娘亲被白发哥哥拐走,老哥他现在心里一定很生气,她就勉为其难,不和老哥计较了!一股低气压以她为轴心向外扩散,妈蛋!不知道她有起床气吗?不知道她需要睡到自然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