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上官玲一脸崇拜的望着南宫无忧,恨不得为他的强势鼓掌叫好。
就连对南宫无忧还在估量和审视的上官白,这下,对他的印象,蹭蹭上涨,哼,算他聪明,知道维护娘亲,他就勉强认同他后爹的身份吧。
一抹认同无声无息掠过他冷淡的眉宇,南宫无忧决不知道,他不过是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却能换来上官白的认同。
“二哥,你是要为了一个女子,与弟弟撕破脸吗?”南宫归殇冷冷的问道,眸光分外危险。
一个昔日只知道沉默,只知道一味挨打,一味承受他们嘲笑的人,竟会有崛起的一天?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糟糕,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比南宫无忧更强,告诉他,他永远没有在自己面前强势的机会。
南宫归霸无声叹息,心情有些复杂,他一边为二哥的反抗欣慰,一边又替他惋惜。
二哥这样做,只会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兄弟情,再次动荡,根本讨不了任何的好处。
何苦呢?
果然,一听这话,南宫归殇的脸色愈发沉了,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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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归霸已然接受了她的解释,点点头:“只此一次,二嫂这次虽然有过,却功过相抵,这事就此罢了,我不会再追究,还请二嫂下次莫要如此莽撞,若再遇冤案,请二嫂知会我。”
“我、日前娶进门的侍妾,因为你,惊吓过度,如今仍在房中静养,若你不信,大可与我同去探望。”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话说得大义凌然,只差没在脸上刻上忠君爱国四个字。
“是啊,还顺便听了一番墙角。”上官若愚似笑非笑的开口,只是笑容不达眼底。
他很清楚,若是得罪了皇室里的所有兄弟,被他们嫉恨,他们二人的路,会变得如履薄冰。
脸色微微一沉,“她犯了错,自然该罚,二嫂未免管得太多了。”
“二嫂,你不知她犯下什么大错,替她打抱不平,弟弟能理解,但是,这是弟弟的家务事,奉劝二嫂,别太热心。”他冷冷的警告。
南宫归殇身体一顿,脚下的步伐再度加快,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知道你的心里话被我说出来,没事的,相信我,他日你一定可以找到同我一样特别的女子,要对自己有信心。”她一脸坚定的点头,但这话,却把南宫归殇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啥时候擅闯过四皇子府?我只是去探望了一个好友,这也不行?”上官若愚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难道朝廷有规定,亲人间的走动是不可以的吗?”
两人同时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门口。
这番话是警告,也是好心的提点。
“对啊,我出去逛街去了,怎么,四弟你对此另有看法?”上官若愚挑眉朝他看来,同他争锋相对。
南宫归殇气得当场拂袖,他明明是来问罪的,离开时,却憋了满肚子的怨气。
“四弟啊,我这次过府,发现阿亚她重伤卧床,且住的是落魄的佛堂,你可知道这件事?”虽然她答应过罗亚,不会插手她的事,但四皇子登门问罪,她没理由不反击。
一个丞相府不得宠的大小姐,一个没有任何官职在身,且被帝王放弃的皇子,他有什么理由在他们俩面前示弱?
“好的好的。”上官若愚满口答应下来,除却南宫归殇外,另一件事以极其和谐的方式化解掉,至于这位四弟,她表示,她才不会承认错误。
南宫归殇显然忘了,与上官若愚交好的沙千宸,他此刻,只想找回颜面,想要在他们俩身上,找到胜利的成就感。
南宫无忧缓缓起身,漫步走至屋外,三千华发在他的背后左右摇曳,眸光宠溺得如一泓春水,能将人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哦,所以四弟这是在府中体罚皇上亲口赐婚的正妃吗?”她直接搬出了狗皇帝的名义,就不信,他还能振振有词的辩解。
“二嫂既已嫁入皇家,还请你莫要做出有损皇室威名的事,不然,旁人或许还以为,皇室的媳妇,都如二嫂这般……特别。”他笑着将最后两个字咬重,话里的讽刺与嘲弄,已不再掩饰。
为了在乎的人,就算是撕破脸又怎样?他不惧,也无畏!
“二嫂,你这是刚从外边回来吗?”南宫归殇拂袖起身,挑剔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呵,她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他走后,南宫归霸也起身告辞,离去前,站在房门口,背对着二人,道:“二哥,二嫂,弟弟奉劝你们,莫要树敌太多,否则,将来的路,你们会走得特别艰难,弟弟言尽于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