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稍微松下手吗?”次奥,说话就说话,这么用力干嘛?不知道人的骨头很脆弱,很容易断的吗?
至于原因嘛,她深深的觉得以风瑾墨玩世不恭的个性,指不定就因为两个字——好玩。
“说实话,人家长得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善解人意,比你……”她掰着手指,笑眯眯细数着风瑾墨的优点,越说越带劲,而某人的脸色却越听越幽暗,到最后,沉得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
“咳,虽然他优点无数,不过,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人家绝对会忠于你,真的。”她说得斩钉截铁,情话一溜一溜的,仿佛在暗中训练过无数次。
上官若愚脸色一暗,悻悻的瘪瘪嘴:“好吧,也只能这么办了。”
“可他知晓,你在京城里的一举一动。”这份用心,必定是对她有所图谋,不可不防。
他的白发时不时蹭过她的脸蛋,痒痒的,上官若愚有些胸闷,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你干得太过分了!不相信我就算了,居然还……好吧,我就当你是醋意大发,可你之后竟还和夜月联合起来欺骗我!你造这样做,给我纯真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吗?”
风瑾墨的来信其实挺简单的,似乎是听说她因开设私塾,而遭到狗皇帝责备,险些银子充公,于是乎,特地来信,告知她,若是在北海,定不会遭遇到这种事,他会为她保驾护航,邀请她移居。
小心眼这种优良品德,可不只有女人才会拥有。
“他那分明是居心不良!三国如今的局势你别说一点也不了解,看似和平,实则暗潮汹涌,他是北海太子,在南商,能没有几个眼线吗?”上官若愚拒绝承认,他是故意派人监视自己的举动,铁定是在打探消息时,听闻此事,写信来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
“北海太子。”除却身份,除却地位,在她心目中,他是否不如那人?
若是能让她高兴,哪怕是跪死在父皇面前,又有何妨?
“昨夜之事,是实乃气急,才会那样做。”南宫无忧解释道,他心里并未后悔,想到那封让他动怒的信笺,眸光微微冷了冷,“我比他差吗?”
丫丫的,她就不该过来,早知道他不会轻易受伤,她干嘛还傻逼逼的跑来担心他?有病么这不是。
不是她自个儿说,要把他往死里揍的?南宫无忧生平第一次发现,女子的思维,是如此的难以理解。
南宫无忧选择性忽略掉她口中不尊重的称呼,淡淡道:“今日早朝,尚书进言,恳请父皇让小白和小玲进入上书房。”
“行了,风瑾墨抽风,你丫的也跟着他一起抽?那厮满嘴甜言蜜语,见到哪个女人不是浑身上下泛着一股要吸引桃的味道?他的话,你也当真?脑子进水了吧。”她微微坐直,退出他的怀抱,略显不满的抱怨道。
“你可会去北海?”他将话题转开,依旧紧抱着她,不曾松手。
夜月若是知道,他视如神明的主子,竟把他出卖,还卖得这么彻底,铁定会泪流满面。
南宫无忧坦然点头,心里毫无半点负罪感。
“什么?”尚书?哪位尚书?她的疑惑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他不用猜也能看出她的心思。
“真的?”挣扎的动作明显减小,搞了半天,原来是夜月把他给带坏了啊。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喜欢施展暴力的女人吗?”
“不能,观父皇之意,已是无法挽回。”他叹息道,“为今,我会让夜月寸步不离的保护他们。”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要装病就接着装,老娘不奉陪了。”为了不把自己给气死,她果断拂袖,打算撤走。
“别走。”微凉的手掌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离去的步伐强行拖住。
“是四皇妃的父亲,当今一品文官,罗海。”
“但愿如此。”南宫无忧半信半疑,他不认为,一国太子会无聊到,特地写信,还差人千里迢迢送到她手里,但这无声的硝烟好不容易才化解,他不愿再引起任何的争执,只是暗暗把这笔帐记下。
“若你气,便打吧,打到你气顺为止。”他淡淡道,一副心甘情愿受罚的表情。
“无碍,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好。”清浅的面容,软如春风,寡淡的唇角轻扯出一抹笑,似融化的冰水,和煦、温暖,仿佛能包容她所有的任性。
不知怎的,上官若愚有些鼻尖泛酸,她上辈子,上上辈子,一定做了无数好事,这辈子,才会遇到他,爱上他,得到他倾力相护。
“好了,别以为你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就会原谅你昨天对我做的那些事。”她撇开头,不愿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湿润,“你丫的,今晚给我写一万字检讨书,写不完,不许你吃饭!”
一万字?
南宫无忧只想问她,需要这么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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