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好。”得到他的保证,她这才松了口气,妈蛋!还好他没受到什么惩罚,“对了,那你怎么会到现在才回来?”她对南宫无忧的说词半信半疑,只能求助夜月。
“说话啊,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重新掌握主权的女人,得意洋洋的斜睨着他,嗯哼,情话嘛,谁不喜欢听?更何况,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有啥事,回去再说。
“妈蛋,他这根本是另类的家暴!”佛经!那玩意儿整整有十多卷,抄写三十遍,堪比酷刑啊,“所以你抄了一整夜外加一个早上?”
他仍旧是那副淡漠如仙的神情,“没有。”
“走,先回家。”她果断出手,拽着他,往府宅而去。
“不过是抄写三十遍佛经,小惩大诫而已。”这样的惩罚于他来说,已是最轻的,他说得云淡风轻,可落在上官若愚的耳中,却忍不住替他心疼。
“是,你未曾担心过我。”他纵容的附和道,她既不愿承认,他又何需逼迫她?这份心意,哪怕她不曾说出口,他心里亦然明了。
“你撒谎!以狗皇帝的小心眼,怎么可能轻易放了我?”她又不是傻子,会相信他这番话吗?“快点说,我的耐心有限。”
“恩。”他点点头,抬眸撞入她那双泛着担忧与心疼的眸子,心微微跳了跳,忽然感到一阵欣慰,手臂缓缓抬起,将她一把拽入自己怀中。
“咕咕咕。”打断这暧昧氛围的,是她肚子里传出的细碎声响。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只管说。”她知道夜月在顾忌什么,于是,给出了保证。
上官若愚半信半疑,“果真?你别骗我啊,我最讨厌谁说谎。”
“你在生气什么?”上官若愚低声问道,“不许说谎。”
“真的没有,不过是九妹她帮了忙,替你说情,才说服父皇给你七日期限,查清案情。”他淡淡道,神色波澜不惊,不像是在说谎。
气势明显增强,带着一股让人胸闷的压迫感,上官若愚如同一个小媳妇,无措的站在原地,脑袋低垂着,一副我错了,我改过的表情。
南宫无忧无奈的叹息一声,分明是关心的话语,为何从她嘴里说出时,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他顺从的跟随在她后方,眸光专注的凝视着她匆忙的身影,疲倦的心窝,此刻,仿佛再度活过来似的,暖暖的。
淡泊的语调里,暗藏着几分不悦,几分冰冷。
他纵容的点头,表示自己的确什么也没听见。
“哼,说吧,坦白从宽,你和狗皇帝有啥交易?为了说服他放了我,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她质问道,神色锐利,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夜月浑身一僵,机械的抬起头,黑眸微闪,摆明了很是心虚。
“别动。”多了几分喑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他紧紧的拥着她,呼吸平稳。
她想知道的,他怎会隐瞒?又何需弄出这么大的阵势?
宠溺的语气,让上官若愚心跳猛地加快,我勒个去,他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暧昧?
“虽说父皇未曾因这事降罪于我,但夜闯禁宫,总是有违规矩。”他解释道。
“嗯哼,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她连连点头。
说到重点时,他又开始结结巴巴,半天没把关键说出口。
“……”面对着她暧昧的目光,他顿时有些无措,明明心里充斥着万千的情绪,可当着她的面,却又通通说不出口。
见她如此,南宫无忧哪儿还舍得逼问?叹息道:“在此等着。”
把人拖拽到厅中,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在木椅上坐下。
尔后,她冷着一张脸,如审讯般沉默的盯着他,目光深沉,看得南宫无忧有些忐忑。
“真想抱着你永不放手。”情话自然的脱口而出。
“喂,你干嘛突然变脸?”她拽住他的手臂,蹙眉问道,刚才不还好端端的吗?莫名其妙变什么脸?
一脚将大门踹开,她利落的举动,叫南宫无忧眼角微抽,将其归咎为她的真性情。
“擦,你怎么不说想把我缩小随时随地带在身上?”面部微微抽搐两下,她面红耳赤的吐槽道。
“有何事想问,你问便是。”他叹息道。
上官若愚等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因为什么?快点说。”
擦,关键时候吊人胃口,果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下属。
夜月双眼猛地闭上,硬着头皮道:“还因主子向皇上承诺,若是姑娘在七日的期限内,未能找到证据,证明您的清白,主子愿自刎谢罪。”
什么!
瞳孔愕然瞪大,这就是他隐瞒自己的实情吗?为了她,他竟用性命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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