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放弃治疗,还是应该去找找那位男神一样亮瞎眼的公孙医生,去打听下我的病情。虽然在我眼里他这心理医生有点不靠谱,但是我也不认识别的医生。“不不,这儿还是你自己去吧。”司机说道,语气有些慌乱。
童梁抽了口烟,说道:“其实我总觉得这案子里有其他人的痕迹。比如你说你看到的池塘边那个穿了绿色雨衣的胖男人,还有电影院里同样穿着绿色雨衣坐在观众席上的胖男人。这两者不像是偶然。”
“没错,”童梁吐出一口烟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髭,微微眯起眼睛:“但是他这个同谋应该不是他的儿子。还有一点疑问就是,根据刘媛的女儿所说,死去的刘媛在被害前一阵子一直听到青蛙的叫声,精神不够正常。再者,硫酸厂附近也出现过青蛙的痕迹。这些青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了师傅?这儿有什么不对么?”我见他面色惊慌,便详细问道。
“你的意思是他有同谋,但是却不承认?”我沉吟道。
但是,这案子由于林德全全部认罪之后就此结案。虽然有些小小的疑问,可是由于毫无证据,警方没有办法继续追查。
“起初我确实觉得那就是林德全假扮的。但是后来林德全在交代犯案过程的时候,否认过自己穿着绿色衣服去过池塘边,但是后来却又突然承认。”童梁说道:“这一点比较矛盾。再者,刚才他交代案情前后发展的细节时,完全没有提起自己在观众席坐过。”
“你一开始不是说这个胖子就是林德全假装的么?”我问道:“为什么现在觉得是另外一个人?”
我问道:“这案子就算结案了?”
想到这里,我搭车去了五大道,按照上次的地址找去了公孙白的心理诊所。
司机叹道:“小伙子,我们经常要开夜车,夜里常遇到邪门的东西。前几天我往这边儿送客人的时候,就在这附近看到鬼影,不,确切地说是鬼送葬。”
“啥鬼送葬?您详细跟我说说。”我不解地问道。
“前几天晚上下着小雨,我在河东区一条马路边儿拉客,就见俩人在路边冲我招手搭车。我把车停了下来,就让两人上车了。我见上车的俩人,一个是年轻小伙子,另一个是年轻姑娘,好像是一对儿情侣。但是小伙子喝得醉醺醺,姑娘却一脸木然,直勾勾地扭着脸盯着她男朋友。我问他们要去哪儿,小伙子喝得晕晕乎乎不说话,姑娘就对我说,来五大道这条小巷子这边。我就载着俩人到了这附近。之后,姑娘就拽着小伙子下车了,塞给我一把钱。我一看,五张百元大钞,吃了一惊,就像还给她,并给她找钱。可没想到,怎么喊这姑娘她就是不回头,拖着那小伙子就往前走。我原本琢磨着,这五大道附近基本没什么人住了,能住得起的,非富即贵,可能人家是个富二代,可能根本不在乎这点儿钱。”司机说道,说到这里,似乎
脸上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不住地抬起袖子抹掉:“后来我掉头把车开走,但是开了一段时间,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就将车停了下来,摸出那一叠钞票细看。”
“发现了什么?”我忍不住追问道。
“结果我发现那哪儿是真的钞票,那就是一叠死人用的冥钱!”司机面色有些泛白:“虽然说以前听说过晚上开车拉了死人的情况,但是我觉得那姑娘像是鬼,那小伙子绝对是个人啊。这人要是被鬼拖走了,能活么?所以,我就壮着胆子开了回去,在这小巷子口附近停了下来。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
“鬼送葬?”我模仿着他的说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