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见那躺在我邻床的女孩子依然沉睡未醒,便向医生简单打听了一下她的情况。
医生说,这女孩儿似乎被人用迷药迷晕过,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是没啥大事,睡一阵子就醒了。
我一听没啥大事,自己又不认识这女孩,便让护士等她醒来后把剩下的医疗费给她就成了。然后我看了一眼我进医院到现在的费用,琢磨着这应该是公孙白给垫付的,于是出医院门之后,便直接往公孙白的诊所而去。
路上,路演给我打电话,问晚上去哪儿了咋夜不归宿是不是约炮去了。卧槽我说约泥煤呢,现在赶着去见心理医生回头再说。路演一见我没有放弃治疗也就放心了,妥妥滴挂断电话。
等到了公孙白的诊所门外之后,果不其然地又遭遇到挡驾。白悠悠这神出鬼没的怪萝莉照旧给我挡了回去:“不行,公孙医生今天有别的病人,正在进行催眠治疗,你不能进去。”
“那我在外面等着,他有空见我的时候我再进去。”我说道。
白悠悠见赶我几次也没用,干脆翻了翻白眼将我晾在原地,自己不知忙什么去了。我走到二楼走廊,见办公室关着门,看不出公孙白是否在里面,于是估摸着是不是怪萝莉又在骗我。
但过了一会儿,门一开,果然有个陌生姑娘从里面出来,手上抱着一只皮包。姑娘看了我一眼,匆匆忙忙下楼去了。那匆忙一瞥中,我见她年纪不大,却神色憔悴,脸色一片苍白。
“因为你长得丑。”萝莉再度补刀。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6*9*s*h*u_b_a.c_x】
“好吧,那你找我过来是?”我问道。
这一下过去,我明明没瞧见板砖碰到她的身体,也只是在虚空里一晃,却突然变成了粉末和碎块,纷纷扬扬地落到地上去。
“到警局来一趟,有件事要问你。”童梁说道。
“不是不是。”我赶紧摆手道。
童梁说道:“这姑娘今天一早来报案,说前天自己被一辆黑出租车给载到了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药,关在一处小黑屋里,一直昏昏沉沉。但是昨天晚上似乎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救走了。早上醒来在医院,想起前天的事情就来报案了。同时从医生那里找到你的名字和电话,就一并告诉我。”
但人家既然下逐客令了,我也只好离开。下楼的时候,白悠悠跟在我身后,生怕我再回来似的。
“这是?”我问童梁。
我端详着他认真的表情,觉得这货真不像是在撒谎。眼神儿那叫一个清澈见底。如果真是对我装傻,那简直是奥斯卡影帝。
“五大道。”我擦了擦额头冷汗:“怎么?”
跟她说话也是生气,我干脆不说了,走出大门口的时候,白悠悠叫住我:“昨晚上你看到什么了?”
“昨晚?”公孙白愕然道:“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你怎么去了医院?生病了么?”
正说着,但见白悠悠居然没将板砖丢向我,而是冲着自己的身上砸了过去。卧槽,胸口碎大石?
我回头看着她,这才明白白悠悠这货什么都知道。“我看到公孙白去了塘沽区一个小村子,救下一个女孩。”我冷然道:“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记得了?”我又问了一次。公孙白一脸茫然,正要说话,我却听到身后那怪萝莉的声音传来:“黑丑搓,你干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童梁的那个女儿。卧槽这萝莉是不是跟童梁的女儿有亲戚关系?
“说说你怎么会跟莫……什么沫一起被送到医院门口?”童梁问道:“昨晚你去哪儿了?”
忘了还是累了?我盯着他心中叫嚣道。白天当医生,晚上当蝙蝠侠,够忙的啊。
童梁说道:“我知道。”我立即给他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竟然这么信任我。
我逃也似地跑出这小巷子,见怪萝莉没有追来,这才松了口气,差点儿吓尿。
否则拍死我?我立即跳到一旁,说道:“淡定淡定,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小沫!”姑娘有点郁闷:“警官,都一上午过去了,我重复了我的名字不下二十次,你还没有记住啊??”又去警局?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我也许可以跟童梁说说这些怪事,让他查查看这俩怪异的心理医生和助手到底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