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外所有接待的婢女男仆们都跪在了地上行礼。
江倾辰虽保养得当,这不笑还好,一笑眼角的鱼尾纹便露了出来,岁月已经在这个曾经风华无限的男子身上刻下了风霜。
“参见凤君,凤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马车前准备服侍凤君搀扶的仆人自觉的让开了道,云浅歌走上前,伸出手将自己的爹给扶了下来。
水间的顽石乃是乃是玉石所铸,只觉得高雅中又透着逼人的贵气,驾马的女子穿着一袭女仆装,眉目清秀,马车后还跟着两排男仆婢女,长长的一排直至延伸街角都看不见头。
一男子清冷卓绝,一男子妖孽无双,两人都规规矩矩的向江倾辰行了一礼。
“都起来吧。”江倾辰不咸不淡的点点头。
云浅歌从婢女手里接过手炉放进江倾辰的手心:“父后,这几日天气甚凉,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外出了,等哪日天气好些了再来看女儿也不迟。”
江倾辰挑眉,抬手点了点自家女儿的太阳穴,虽然是责备的话却包含着无尽的宠溺说了出来:“死丫头,父后要再是不来,你就反了天了。”
反了天了?
云浅歌一头雾水的抱着脑袋,父后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