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你搞什么把戏?”云浅歌看着自己面前的铁柱,她淡淡的皱眉,冷冷的说道。
他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迤俪的风情:“奴家不过是想让您陪陪奴家玩一个游戏嘛。”
“上官凝,你要做什么就说,我没空和你废话。”她姿态慵懒的靠在铁栏上,发丝早已被酒水打湿,湿漉漉的披于双肩,湿透的青色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凸了出来。
云浅歌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双眸冷如清月,看不出丝毫狼狈,周身却都带着如梅般冷傲淡然的气质。
他就是讨厌她这幅淡然然冷冰冰的样子,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她不是应该哭着像狗一样爬过来求饶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上官凝突然将手伸到了牢笼里!
三妹有危险!
“砰”!百里鸿哲重重的砸在了冰冷铁栏上,吐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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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烦人。”妖孽男子眉头不悦的皱起,凉薄的嘴唇吐出无情的话语,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百里鸿哲一个,直接一挥衣袖,又是一道内力使出,将百里鸿哲给挥了出去。
向来儒雅高贵,风度翩翩的男子成了这幅狼狈的模样,让云浅歌的眼睛微微一颤,愧疚像是洪水猛兽般侵蚀着她的身体,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哈哈哈,守寡?”上官凝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最好笑的笑话,快要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动用内力震开百里鸿哲,俊雅卓绝的男子因为没有武功就像一个脆弱的洋娃娃般不堪一击!看着已经被淋成落汤鸡的二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俊逸无双的脸上湿湿的,那黑黑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未落的水珠,雅致的月牙袍上有水珠哒哒哒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