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的春风,暖洋洋的,带着点儿潮湿味,抚过那一望无际的军营,柳树就像醉酒后的少女,不断舞动她满身嫩油油的纸条。
风儿穿过一座座营帐,直奔正中最伟岸的帐子,越过纱窗,掀起金黄大床上的层层帷幔。
男人精壮的身躯若隐若现,只着一件亵裤,微拱起的后背肌理分明,腰身精细,腹部紧实肌肉微微凸起,与白皙的肌肤相衬,丝毫不显突兀。
轮廓随着低垂的头颅隐藏在如瀑青丝中,仅仅一个背影,却如天上神祗。
“嗯?”
底下人儿一声不满的轻吟,眸子紧闭,肤塞凝雪,柳眉细长如画,小巧坚挺的鼻梁下,红唇微微张开,好似正被恶魔缠身,愁眉不展。
后颈钻心的疼,四肢无力伸展,更要命的是……鬼压床?
这是柳南湘能组织思维后的第一个意识。
给出的触感也令人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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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梦里会觉得痛吗?这不是做梦,越想眸子瞪得越大,眼角突突地跳。
身体本能给出的反应显然比思维敏捷,一把抓住那诡异的长发狠狠甩出一巴掌,外带抬脚直接给踹了出去,怒喝道:“梦里都不让人舒服。”
可她好似不太喜欢男人留长发吧?怎会梦到这种人?管他的,就在她决定闭上眼好好体验时……
难得梦到和男人春宵一度,居然还是个有虐待倾向的变态……等等。那么胸口传来的阵阵凉意是怎么回事?后颈的疼痛从何说起?还有身上的鬼,貌似热腾腾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