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贪婪的大灰狼用闪着寒光的尖长利爪轻轻拍着小红帽的肩膀,脸上出现狡诈得意的神情。她透过泪帘看清是谁,气恼地去打他,“你放开,放开,温贤宁,你是混蛋……”
她很想问他,你爱夏嫣然吗?假如你爱,为什么要来羞辱我?
这些天他回去的越来越频繁,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异样的神采,那个唐珈叶在吸引他,在想方设法地*他,可能他自己没看到,她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叫做恋爱的东西。
“乘早滚,滚得越远越好!”温母怒气冲冲朝着唐珈叶的身影大叫,“别再进我们家大门,三天两头闹脾气,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什么东西!”
瞧,这丫头果然还是爱着他的!
唐珈叶破涕为笑,“你发誓。”
温贤宁欣慰一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父母喜欢你,若若和修洁也喜欢你,你是一辈子的温太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不许给我戴绿帽子,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练完瑜伽准备换衣服走人,奇怪的是这一次好象又剩下她和那个女学员,就是之前讲周教练坏话的。
“别哭了,老婆,以后我不用强的,再也不用。”要说温贤宁狠起来不是人,可温柔起来更加不是人,根本没有女人能招架。
唐珈叶急了,“我没有,不信你派征信社的人去查,如果我和哪一个男人不清不楚,我任你打骂,绝不还口。”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仍抡起拳去捶他,哭到泣不成声。
得,这人又说上瘾了,唐珈叶边换衣服边翻白眼,听对方还在讲电话。
温太太这个位置,她伸手一够就是12年,可那个唐珈叶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便坐上去。
哪怕把你凌迟一千刀,一万刀,我也不可能再爱你!永远都不会!
次日,一个人从*上醒来,唐珈叶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是他昨晚的杰作,她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在洒下边洗边哭,她恨自己,更恨他。
一看老妈这样,温若娴赶紧拨电话给刚出家门不远的温贤宁,“哥,大嫂怎么了,一大早不开门,现在又哭着跑出去……”
查当然要查,温贤宁眸光微闪,转而温柔地搂住她,仍是贪婪地问,“你还爱不爱我?结婚前,你亲口说过你爱我的,说了不止一次。”
他怎么那么脏,怎么可以这样……
送走了温贤宁,唐珈叶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目送他的车远去,等到他的车再也看不见了,她抹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了轻蔑的冷笑。
“呜呜呜……”下面只剩下哭声。
她趴在他身上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招呼,他哭笑不得,这可是刚购置的意大利纯手工西服。
“哎呀呀,姓周算是什么教练,教得奇差无比,我上去都比她好……”
后来好象温母过来了,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唐珈叶,你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开门!”
“她哪里是不舒服,分明就是装病,哼!”温母被女儿一说,气呼呼地走了。
温贤宁,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叶捂住唇低头奔下去,楼下很快传来温母的声音,“唐珈叶,喂……你耳朵聋了,反了反了……”
这一次感觉象重演,周教练仍站在外面,脸色阴阴的,看到唐珈叶出来,马上换了一副表情,“唐小姐,今天的课怎么样?”
“挺好的啊,教练。”唐珈叶笑着把背包甩到肩上,总感觉这周教练听到刚才女学员的话了,心里一阵同情,毕竟周教练上课挺认真的,人也挺好。那女学员也太刻薄了,怎么能这么在教练背后说坏话呢。
周教练静默着,好象有什么话要和唐珈叶说,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硬拉出一个笑,然后走了。
这周教练到底怎么了?唐珈叶挠挠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哦,对了,今天没看到那全身肌肉的男教练,估计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到了楼下,却见之前那肌肉男刘策在楼下,看到唐珈叶出来了,可能认识,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嗨,美女!”
唐珈叶没理,刚走了几步,周教练出来了,低头去拽那肌肉男,然后推推搡搡走了。
今天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唐珈叶摇摇头,去搭公交车,半个小时后是茶道课,可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