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快要无法呼吸了。
手指明明有着扣动扳机的力量,然而,她却一直没有真的按下去。
她读得懂他眼底的恨意,清晰而深刻,就如同她对他的恨一样,经历了整整五年多的沉淀,已转为自身的本能。
“你当然敢。”对于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犹豫不犹豫的,在十九楼她第一次开枪的时刻,他便已然明白了这件事。
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
然而,似乎已没有机会再去问了呢。
夏晴的手,软软的垂落下去,兔兔枪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脖颈处,忽的一松。
她落在他怀中,小脸贴在他湿漉漉的肩膀上,新鲜的空气倒灌入鼻孔,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剧烈的咳嗽,她已没有力气与他较劲儿,全部心思都放在大口喘息上了。
“放开她,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一声痛斥,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