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觉得自己大材小用的包总管表示,他很忧伤。确切地说,从大人把常笑笑带回到无双宫起,他就很忧伤。
他家大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每日换着花样想接近他的女子不知凡几。
然而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匹配大人高贵的审美,自然都被他这个大人的忠实拥护者给挡得远远的,就是他家大人的一片衣角她们也别想沾到。
结果他辛辛苦苦守了多年的宝贝却被常笑笑这么个粗俗地h毛丫头给拱了,他能不忧伤嘛!
拱了也便拱了吧,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他家大人也是该找个女子了,别家男子在大人这年纪的早就姬妾成群了,等大人识得了女子地妙处,从此广纳美姬也是好的。
结果他家天人之姿一般地大人却被常笑笑带得钻进了钱眼里,两人成天为阿堵物斤斤计较,乐此不疲。他家大人还每回能为从常笑笑那坑回来点钱嘴角上挑个老半天。
每每在他忍不住出言提醒这点钱比起大人所拥有的资产用凤毛麟角,九牛一毛都远远不够形容,大人实不必如此计较时,他家大人就会用一种意味不明地目光斜睨着他,挑着嘴角笑而不答。
他家大人也确实识得女子地妙处了,却与常笑笑打得更加火热,战事才刚刚不那么吃紧,便带着他特地赶回宫里只为宠幸与她。
作为大人的贴身近侍,他本该非礼勿看,非礼勿闻,但多次听到他家高岭之花,雪域白莲般品X高洁,格调高雅的大人床帏内满口W言Hui语,被常笑笑带得如此粗俗时,实在是叫他悲伤逆流成河。
而当他痛心疾首地委婉谏言时,他家大人又是勾着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当常笑笑无意间获悉包总管这个小疑惑后,替他答疑解惑道,他家大人笑得满脸骚情地意思是:你不懂,这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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