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他的举动、他的生理反应……有哪个可以说服人:他不是自愿的?……没有。他只见到一个缠着学生交欢,还帮学生口交的淫荡教师。连他自己都哑口无言了,要怎么说服别人?
江函允任福伯在自己身上猥褻地蹭着,面如死灰地说:「福伯……你……我可以……给你钱……」事到如今,没有其他法子了。如果可以用钱收买福伯,免去一件是非的话,即使不齿这样的自己,还是得做……
福伯的动作顿了一下,哼哼两声,嗤道:「谁要什么臭钱!钱老子够用就好,嘿嘿……美人可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呀……江老师,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福伯的双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在江函允的身上四处游移,心中所图昭然若揭。江函允的身躯微微颤抖,捏紧拳,闭上眼,眨落两行水线。
难道……不只是学生……现在……他还要被这老校工玷污吗……?有没有……其他方法……?有没有谁……来救救他……?
值班室内,除了老校工粗重浓浊的喘息之外,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而闪闪烁烁的昏黄光线也似江函允此刻坠落深渊,无法逃出生天的心境。
值班室内仅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塞下两个男人是有侷促。
江函允紧着一条细绳内裤躺在上头,像是即将要被献祭的羔羊一般微微发抖,侧着脸,咬着唇,聊胜于无地用手臂遮掩着胸部和下体。老校工则是伏在他上头,一面兴奋得喷着气,一面四下嗅闻他的体香,或是伸舌舔他滑腻的雪肌。
从福伯的双眼迸射出不似他年龄的精光,整个人也好像回春了似的,显得精力旺盛,亢奋异常。他一面舔着江函允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一面模糊不清地说:「嗬……江老师……你真的好美啊……像羞人答答的新娘子……嘻嘻……今天晚上,老公会好好疼你啊,绝对比那个武俊凡能让你更爽……嘶……好香啊……」
江函允紧紧闭着眼,僵着身子,想要隔绝所有感官传入的讯息。然而,已经被开发完成的身子对于触碰、吐息、体温……甚至连福伯贪婪地扎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十分敏感,根本没办法无动于衷。
福伯自说自话了一阵之后,便捏住江函允精緻的下顎,嘻笑道:「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要先跟老公亲亲呀……来。」
他俯下头,不由分说地封住了江函允紧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