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老师……你真的是个尤物啊……我的新娘子……竟然这么敏感……舔穴就能让你去,老公真的好开心……」
神智昏茫之间,江函允似听得福伯又在自言自语些什么,然后,肥厚的嘴唇再次堵住了他。唇舌摩挲之间,他嚐到了属于体液的咸腥涩味,可他现在已经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种奇异的亲密感。
福伯……竟然连自己那处也舔了……看来……是当真非常喜欢自己……而且,他的舌头……真的好灵巧……好厉害……舒服到要疯了……
带着高潮后的一点酥麻,和一点莫名的崇敬,江函允抬起手臂,环住了福伯的颈子,与他法式热吻了起来。
「江老师的全身都好甜好甜……好好吃……嘻嘻……啾……啾……」
溼润黏腻的唇舌蜿蜒而下,先舔去江函允下腹沾染的精液,再继续往下……舔过江函允敏感的腿根,绷紧的小腿肚,再一根一根吸吮他白嫩的脚趾。
江函允刚高潮,浑身虽松软又慵懒,可也十分敏感,才刚亲亲密密地跟福伯拥吻,正觉眼前这人顺眼许多,现在对方又如此荤素不忌地舔遍他全身,他不但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甚至从骨髓深处泛起被疼爱的甜蜜。反手抓着床单,情不自禁地娇吟:「咿…啊……别…舔……那里……讨厌……好痒……」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係,但是江函允的第一次是在办公室里,被人粗暴地绑缚强姦,后来虽和这个兇手—也就是自己的学生,武俊凡在厕所里胡天胡地了那么多次,但每一次,他都只感受到粗暴的侵佔与贯穿。虽说身体已经渐渐麻痺且适应,但像现在这样……被温柔地亲吻、爱抚、舔舐全身,用那么陶醉的神情,爱慕的眼神……儘管让他们变成现在这状态的理由不是普通的糟糕,江函允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这自然不是爱,想当然尔。只是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只要一点点的温情,便容易掏心掏肺起来—江函允此刻便是落入这样的心理陷阱中。
福伯何等精明的人,怎会察觉不到江函允的臣服与转变。他虽然书读的不多,但对床第情趣的掌握可是一等一—全有赖年轻时丰富的实战经验累积。
眼看现在水到渠成、气氛正好,福伯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脱起衣服,现出他已经胀到发疼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