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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吃口软饭吧——今夜无风(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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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煊前脚刚从密道离开,后脚八皇子就欢快的喊着七哥,封号我选好了,疯一般的跑了进来,然而偌大的殿内,却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带刀黑衣泰安,而且是准备逃班,结果听见响声就又暂且按捺下来的泰安。

叶烛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疑惑,我七哥呢?

不在。泰安回答的很简洁。

怎么会?叶烛疑惑的眨眼睛,歪头说道,我方才在外头碰见穆逢春,他还说刚往殿内添了茶,七哥怎么不在?

泰安:我总不能说是捉奸去了吧?

不会撒谎的黑衣侍卫最终选择了沉默。

好吧,等会七哥回来了,你告诉封号我已经选好了,长安盛世的安。叶烛失望了一下,很快又打起精神,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可惜了,今日姜鹤回来了,正在谢先生府邸吃酒,我本来想着七哥定也是多年未见过姜大人,打算喊他一起去的

泰安一把抓住他,别去。

啊?叶烛不解,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七哥正杀向相府,打算解决掉所有见过相爷醉酒的人。

这个理由不能说,泰安抿嘴,干巴巴的开口,总之,别去。

哦,好吧。叶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出了乾元宫,转头就往宫外跑去,还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你越说不让我,我还偏要去看个究竟!

刚准备翻宫墙翘班的泰安,眼睁睁的看着八皇子乐颠颠儿的往相府跑,沉默了好半天,最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算了,小晟说过,要作死的拦不住,随他去吧。泰安轻盈的跳到宫外的一棵树上,才从上面翻身下来,把树下扛着糖葫芦靶子的商贩吓了一跳,春四月的愣是出了一身的汗。

黑衣少年落了地,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商贩的靶子看了许久,然后迟缓的从腰间摸出两文钱。

乾元宫的暗道,是叶煊装病的时候,让御林军们秘密挖的,挖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挖通,就是为了隐瞒众多耳目。

叶煊推开暗道的门,是在谢玉舒书房的书架后,因为他时常在这里批阅奏章等机密文件,一般是不准人进来的,连打扫之类的事情,也是他亲自动手。

房间里没有人,外头院子里有些喧闹。

叶煊走过去,就见外面的树下的石桌石凳上杯盘狼藉,空的酒坛倒了一地,空气中浮动着烈酒的醇香。

而明显已经醉了的谢玉舒伸手拉着姜鹤,坐在石凳上仰头同他说话,一个不稳就摔进了他怀里,额带上赤红的血玉珠和姜鹤腰带上镶嵌的宝石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

谢玉舒磕的有点重,委屈的发出一声轻哼。

姜鹤哎哟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扇子在他醉红一片的眼尾一碰,哈哈大笑着道,清和,你醉了。

我没有,醉的是你!谢玉舒一喝醉就犯小孩脾气,死犟着不肯承认。

姜鹤掐住他的脸晃了晃,戏谑道,还说没有,你瞧你,一喝醉就露出本性。

谢玉舒愠怒的拍开他的手,嘟囔着念叨我没醉,他似乎是想要证明,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然后抬脚走出了一条蛇一般的斜线。

一把栽倒在叶煊怀里,叶煊伸手揽住他的腰,防止他倾倒在地。

偏偏谢玉舒还耍起无赖来了,生气的道,你、你为什么要挡着我?

哈哈哈哈姜鹤只看到有人站在那里,以为是相府的下人,没有多注意,看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清和,明明是你自己撞的人家,却还倒打一耙了。

那个谁,你家主子喝醉了,还是赶紧带下去醒酒吧。姜鹤说着一抬头,这才发现搂着谢玉舒的是个熟人,呀,七殿下哦,不对,现在已经是陛下了。

臣姜鹤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姜鹤随意的站在那里抱拳行了个礼,看向他的眼睛里含着三分笑意三分沉稳。

二十五岁的男人脸部线条坚毅了些,话语动作间都带了试探,却还残留着曾经的善良痕迹。

见叶煊只是随意的点点头,没有追究他这算无礼的行为,还是松了口气,不管外面的流言如何的喧嚣,最起码姜鹤判断,对面的人还是有着当年七殿下叶煊的影子。

谢玉舒喝醉了不□□分,在叶煊怀里扑腾个不停,被叶煊警告的曲起手指弹了下额头,谢玉舒呆呆地捂着被弹的地方看着他,叶煊禁不住勾起了嘴角,又伸手给他揉。

谢玉舒眼里立刻流露出委屈来,大概是认出了他,乖巧的待在他怀里不动弹了。

姜鹤看着他们君臣如此亲密,心中彻底放松下来,感叹道,来京中之前,我还担心你们七年未见,如今身份差池如此之大,恐生有嫌隙,如今看来,倒是我多想了。

叶煊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姜鹤突然拍了下脑袋,苦恼道,哎呀,我今日来本来是想给清和说个亲事的,瞧我这脑子,怎么就忘了呢。

叶煊挑眉眯起眼,眼神逐渐危险了起来。

第62章

姜鹤忽而莫名后背发凉,他晃了晃脑袋,笑说自己怕也是喝多了,歪歪扭扭行了个礼,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叶煊点点头,喊出一个御林军侍卫,送姜知州。

多谢陛下。姜鹤笑着应承了,在侍卫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

叶煊幽暗的视线目送他远去,收回对着虚空丢下句备热水,便轻松的将谢玉舒抱回了房间,放在软塌上。

下人将水端进来,默默行了个礼就又退出去。

叶煊将手帕放到热水里打湿,将它揉的够软,才拧干了水坐到床榻边给谢玉舒擦身体。

堂堂一个九五至尊,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无比的熟练,谢玉舒每次□□之后,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都是他抱着去帮他洗澡给他清理。

叶煊对谢玉舒总是纵容的,愿意给他所有最好的一切,所以连擦拭的动作都细致又轻柔。

喝了酒之后,体温本就变高,被叶煊用热毛巾一擦,谢玉舒顿时不舒服的哼哼,抬手推开,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热,一边还扯开了衣服,被热气蒸腾的泛红的皮肤露出来,锁骨突出精致。

动作再大一点,扯的再开一些,就能看到一颗细小的痣,正好陷在锁骨深陷的窝里。

平时其实并不引人注意,只有他以坐下的姿势动情的时候,扬起脖子,那颗小痣也跟着皮肤晕染上艳红色,正正好就在叶煊嘴边,他低下头一张嘴,一口将那颗痣吞入,舌尖轻扫而过,带起一片旖旎水渍,没到这个时候,谢玉舒总是会特别敏感,忍不住吸气,从嘴唇发出战栗的声音。

叶煊吻过谢玉舒每一寸皮肤,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个痣在哪,知道他每一个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知道他在最动情的时候有多美丽。

叶煊眼中已经暗沉一片,他听见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可他什么也没管,他攥住谢玉舒不安分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将他领口扯的滑落肩膀,俯身在那颗因为醉酒而晕红的小痣上咬了一口。

他用了一些劲,谢玉舒闷哼了一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伸手要推他。

叶煊牵住他的手,松开口,用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安抚的舔了舔,又将他的手指捉到嘴边,细细的啄吻,眼睛始终看着谢玉舒的方向,用指腹吻到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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