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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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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远看了他的手机一眼,眼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易州拿起手机,是宗远更新了微博。

宗远:?

内容只是一个短短的问号,像极了他在外人面前冷冰冰的样子。

宗远常年面瘫脸,在镜头面前跟谁都保持距离,作为当红的歌手,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注意,更别提是这种美女投怀送抱的事情了。

一晚上的传播直接把宗远挂在了热搜榜上的前几位,大半天过去了热度也持高不下。

尤其是今天早上那位女演员的微博竟然还发了一条:抱歉,占用了公共资源。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带着网友往沟里走,易州还以为宗远不会搭理,谁知他坐在自己身边不声不响地发了微博。

宗远的手机从发微博的刹那就震动个不停,他直接将后台关闭,搁置回手边的桌面上。

易州随手点开评论区,路人的戾气还挺重,倒是想宗远的粉丝们敲锣打鼓要取营销号狗头。

宗远看他一直拿着手机,忍不住看了两眼,有什么好看的。

易州笑答,我在看这些网友,和你一样心疼女演员。

宗远一囧,回忆起昨晚把他惹生气的话,我没心疼她。

你不心疼,就是为爱奉献?易州手撑在他身后的椅背,问道。

哥,你醋劲太大了。宗远不愿意在那个话题上纠缠。

易州当然知道宗远不会真喜欢女演员,只不过他面冷心热,对别人总太心软,到头来吃亏的总是他。

吃你的醋,你也不愿意?易州后背靠了回去。

宗远没回话了,他哪有不愿意的道理,易州喜欢他这件事,昨天他都没敢想。

易州见他憋着话不说,又拿起纸笔继续写起来。

电视里放着低智的动画片,宗远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劲,头倚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再一觉睡醒已近黄昏,易州还在专心写着,宗远探头看了眼,他脚边丢了好几个纸团,纸上画着密密麻麻的谱。

醒了?易州听到动静头也没抬,跟他搭话道,梦里馋什么了,流了那么多口水。

宗远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唇角,没有半点黏腻的痕迹,知道自己被骗了。

易州抬头看他的动作,轻笑一声,将手里的稿纸放到一边,等太阳落山了出去走走吧,在家窝了一天。

宗远自然没什么意见,饭后与易州在园区里逛了逛,夕阳西下,晚霞晕染了半边天,两人并肩而行,带着烟火的气息,是在他梦里出现的场景。

洗去外面带来的灰尘和一身汗迹,易州把下午写的稿递给宗远,试试看?

宗远接过,他之前公司宿舍里的那架电子琴让人搬了过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对着曲谱看了会儿,十指搁置在琴键上。

易州坐在他身边,看他优雅的动作,把简单的电子琴弹成了古堡里珍藏的昂贵钢琴的感觉。

琴声流淌,易州侧耳倾听,被弹奏出来的感觉比他写曲时想象的还要好,或许是因为弹奏的人,本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易州注视着他,看他偶尔皱眉,再慢慢舒展开,细微的表情变化结合他写的曲谱,一一记在心里。

你觉得怎么样?琴声停止,易州问他。

宗远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太矛盾了,热烈的过于热烈,沉静的过于沉静,冲击太大,只怕听者接受不了。

所以填词就拜托你了。易州对他十足的放心。

宗远闻言眼里一亮,他刚刚弹奏的时候,其实已经本能反应地去体会去想词了,易州肯交给他,有些出乎意料。

他刚准备说话,手机响了起来,宗远拿起看到屏幕上的字,眼神里闪过一抹嘲讽。

宗远,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登录微博,由我打理,你现在反悔了?

齐高阳今天在陪陆兴言拍摄电影,一整天都没顾上留意网上的动静,照他的推算事态演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若是网友接受地轻松便维持下去,就算反应太大接受无能,他也能立马洗清。

只是他没想到,宗远会记得账号密码,心血来潮爬上去发言。

和之前微博内容截然不同的风格,网友一眼就能分辨这次是宗远的手笔。

我怕我不说,就会多了个女友。宗远讥讽道。

他箭弩拔张的样子太明显,对面的齐高阳都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话,你别不识抬举。

我当然识抬举,之前接到的行程没被取消,我感谢齐总。宗远眸色淡淡的,话语中没什么起伏,出口的话却扎针带刺。

易州很少看到这样的宗远,他多半是冷漠的,温和的,羞涩的,却不会是这样满脸写着平静无争,又沾染着人世间哀与怒的。

你们都是我手下的艺人,我自然不会苛责,茵茵不过是和你聊天时被人拍了照片,你就要这样让她下不来台?电话那头的齐高阳知晓宗远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改变了策略。

宗远果然沉默了几秒,在易州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他听到宗远嗤笑一声,让她下不来台的,是你。

齐高阳本以为他就要妥协,谁知道开口便是这么一句,你守着那点清白有什么用,连逢场作戏都不肯,真当这样就能如愿以偿?

宗远看了眼易州的方向,眼里泛起些许暖意,他总能看得见。

他油盐不进,齐高阳没了再跟他说下去的打算,严令他不要再搅和。

宗远发了那条微博以后本就没再打算做什么了,闻言敷衍地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他还在齐高阳手下,合约哪怕只有一年多,齐高阳不会真舍得放过这么久压榨他的机会,所以他不担心齐高阳会在现在把他放在风口浪尖,被他这么一搅和,更大可能会借势而下。

批评你了。易州见他眼里都是冷意,伸手揉了揉他的柔软的头发。

宗远脸色好看了些,没事儿。

我听见了。易州弯腰,将他抱到桌面上,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道:远儿做的,我都看得见。

宗远手肘撑在桌面上,仰着头一双黑眸凝望着他,你就算看不见,我也心甘情愿。

宗远这张嘴不说话就罢了,说起情话净挑他的软肋去,易州心软成一滩水,我怎么舍得。

他凑上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声音中带着喘息,可以吗?

宗远勾住他的脖子,无声地回应他,头顶的吊灯在易州的遮挡下交错光影,他带着凉意的身躯从他的怀抱里汲取着温暖,额头上逐渐渗出汗意,染湿易州的胸膛。

一夜不知道有多长,宗远醒醒睡睡。

第二日早晨苏醒时身上是被清洗过的清爽,宗远已经记不得他何时做了收尾工作。

撑着手臂坐起身发现腰肢还酸软着,低头看冷白色皮肤上还未褪去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出神。

易州进门时就看见宗远这副模样,重回淡定的他和那个忍耐到最后婆娑了眼叫哥哥的远儿仿佛不是一个灵魂。

初次体验就没刹住车,易州怕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略带心虚地凑上前去,哪里不舒服?

宗远抬眸,想说自己哪都不舒服,可对上易州讨好的双眸,嘴唇微动,摇了摇头。

只是下床的时候,腿软差点没磕到床架,幸好易州伸手扶了一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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