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远咽了咽口水,又拧开塑料瓶盖喝了口,你太贵了。
你请啊,你请我不要钱。易州反驳道。
宗远:......
不行,你别跟他学了,我来都来了,不如我教你吧!易州安排道:不然你这么跟她扭来扭去,我看着来火。
说着易州就站起身准备去跟制片谈,被宗远拉住手腕又把人带了回来,哥,工作需求而已。
易州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太甘心地坐了回去,工作需求算什么理由,你要是演员跟人家拍吻戏难不成还要我忍着?
宗远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易州察觉到他心情有些低落,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过于强势了,虽然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问题,但远儿他不高兴,就是他的不对了,只得妥协道:好了好了,你当哥没说,跟她学就跟她学吧,大不了我坐在这看着你。
宗远掀了掀领口让衣服里的热气散发一些,哥坐在监工,我哪跳得了。
易州觉得当监工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坚决不肯让步,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换句话来说,睡都睡了,还有什么见不得的。
宗远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听着舞蹈演员那边让继续,丢下毛巾和半瓶矿泉水又过去了,易州手肘撑在膝盖上拖着下巴,跟个被抛弃人似的盯着宗远的身影变成一尊望夫石。
白临站得老远跟他们保持着距离,生怕听到一点儿不该听的被迫辞职,易州身边没了宗远解闷,四处看了看,冲白临招了招手。
白临是不乐意过去的,因为易州眼睛里精光闪闪一看就没啥好事,可他也不敢真当没看见,只得小步挪动过去。
易州拍了拍他凳子,坐。
白临小心翼翼坐下,又看了几眼易州的脸色,总不会是因为上次自己误入房间看到不该看的现在来打击报复了吧?
都过去这么久了
白临满腹愁容,就见易州咧嘴一笑,别紧张,我就是来让你给我打打小报告。
白临:??!
啊啊?白临咽了咽口水,小报告?
易州点头,他拈花惹草没?
怎么可能!没有没有!白临连忙摆手否认道。
他跟你提过我没有?易州抬眸继续问。
白临呆愣愣看着他,远哥那一天说不了五句话的人,怎么会跟他提易州,可对上易州那双眼睛,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提了提了。
远哥我为你的爱情只能贡献到这一步了
哦?易州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了几下,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说他说州哥你特别帅!白临捂脸道。
易州伸手拍了拍白临的肩膀,你这助理撒谎都不会啊,怎么跟远儿后面一点精髓都学不到。
宗远:远哥的精髓沉默以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BVU:远哥特别亲和,远哥爱笑,远哥风评被害!
白临:远哥天天夸你特帅!(真诚脸)
第38章学会找家了
他要是对易州沉默以对,远哥估计马上就得把他开了。
这护犊子的两个人,一个都招惹不起。
白临哭笑不得地应付着易州的盘问,大到工作安排,小到昨晚宗远睡了几个小时,事无巨细,白临突然明白了宗远在回回在车上是跟谁汇报的了。
好在宗远汇报时白临大多就在他身边,关于宗远的谎言也听闻一二,现在串供也还算顺利。
只是...易州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冰冷,白临说话也越来越小声,无法抑制地心慌起来。
那个...州哥渴吗,我去给你买瓶水吧?白临吞吞吐吐问道,屁股就占了椅子的四分之一,站起来格外顺利。
易州嗯了一声,腿翘到旁边小板凳上,身子往后微仰。
白临得了解脱的号令蹿一下站起来溜了,易州脑袋微偏看着远处的宗远,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来慢慢的进入状态,脱去外套后伴随着身姿扭动隐隐约约泄露出的腰间白皙,他的远儿这么诱人,还得让那么多人看到。
真是有点不愿意。
易州说要当监工,就真的坐在那看了一下午,外面天色全部黑下来的时候,易州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去把音响里原有的音乐改成蹦迪专用曲。
宗远正练习着,耳边的伴奏声瞬间变了调,他差点没脚下一滑摔了去,喧闹的音乐声震得人耳膜都疼,宗远朝着音箱的方向看去,就见着易州靠在墙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宗远指了指音响,疑惑地看向易州,易州弯腰在上面按了几下,总算制止了这要吃人的音乐声。
远哥,我饿了。易州抬眸,学着旁人的口吻冲他笑道。
宗远脸色变了几变,他被各种各样的人都称呼过远哥,可独独易州他...
易州他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招,宗远拉着领口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墙壁上挂钟时针指向七点,确实不早了,他拖着步子去跟舞蹈老师道谢,让工作人员准备下班。
易州看他湿透的后背,接过白临抱来的棉服把人包住,休息会儿再出去?
宗远摇摇头,他不走,这群工作人员还得陪着他在这耗,先回酒店吧,我洗个澡。
易州没意见,跟宗远并肩出了借用的舞蹈训练室,一阵寒风吹过,宗远额上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瞬间变得冰凉,易州担心他生病,摘了自己的帽子盖在他头上,纪念曲MV花了这么大心血,你当真是把它当亲儿子疼。
宗远抬了抬唇角,露出一个不太男人的明显的笑容,每首都是亲儿子。
易州咂了咂嘴,偏头问他,最疼哪个?
宗远犹豫了两秒,坦诚回答:无知。
易州得了满意的答案,轻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无知》的亲爹可是他!
等宗远在酒店洗过澡,易州体谅他练了一天舞蹈太过辛劳,也没拉着他再出去,打电话叫人将饭菜送了上来。
易州体谅了他的腿,却没体谅了他的腰,他整下午盯着他腰间的那块时隐时现的冷白色,早就惦记上了,宗远还没来得及消食他就将人压到了床上,上下其手毫不含糊,尤其是他情/动微微后仰时那深陷的腰窝,落在易州眼里,就是无限春光,引诱着他那颗躁动的心。
来回折腾数次,宗远早已精疲力竭,汗水染湿了一头柔软的头发,无力的双手推搡着易州的胸口,断断续续道:哥,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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